黑色。

正当他心生疑虑时，角落里一张桌子旁，一个老头子突然快步走来。

楼梯口处，面对辫子男人要告到中央的言辞，白凉只是松开了手中的领子。辫子男人失去支撑，眼看就要滚落楼梯。

千钧一发之际，老头子赶了上来，一把揽住辫子男人的肩膀，硬是将他拉了回来，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辫子男人吓得腿软，脸色苍白。

“白参谋，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会出人命的。”一个极为面熟的老头子好言相劝白凉。

白凉凝视许久，终于认出，此人正是在霍锦惜登上家主之位举办宴会那天，爱挑事的那个老头子。

“从这上面滚下去会死人的？”白凉问老头子。

老头子回答：“是啊，肯定会。这茶楼造得清净幽雅，但楼梯陡峭，一不小心摔下去，半条命就没了。”

白凉问：“从前这里有人摔死过吗？”

老头子说：“有，有个人一脚踩空，把脖颈摔断了。”

白凉又问：“您刚才看到了全过程？”

老头子下意识地点点头：“是啊，都看到了。”

白凉板着脸问：“既然看到了，也知道从这楼梯上滚下去会摔死人，您刚才怎么不来救我？”

反倒救了那个男人？

老头子的脸色僵住了。白凉冷哼一声：“他尊的是王法，你护着他，那你也是尊的王法了？”

老头子刚想开口，白凉没给他机会，首接说：“现在不是大清。”说着，她从腰间掏出一把枪，上膛，冷冷地说：“尊的不是王法，是这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老头子，这时，老头子的腿开始抖了起来，满是皱纹的脸也瞬间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