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播间突然炸开一片弹幕：

【主播你骗人的对不对？这一定是编给张启山听的故事！】

【我天...凉妹的身世...】

【刚从系统修理厂得到消息：主播的生理指标显示，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抱抱我们香香软软的小凉糕呜呜呜】

张启山沉默片刻，正要开口，却见白凉的目光己经越过他，朝坡上发现线索的士兵打了个干净利落的手势。那个瞬间，她眼中又恢复了往日那种锐利的神采，仿佛方才的脆弱从未存在。

士兵恭敬地汇报：“矿洞里的火还在烧，我们确认是汪嵩后就上来了，没敢擅动。”

白凉赞许地点点头，转头征询张启山的意见——是等火势将尸蟞彻底焚尽，还是即刻返程。

张启山摩挲着马鞭，对白凉描述的“自报家门”的汪嵩颇感兴趣。尤其在听完白凉复述的那段诡异对话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火势很快会弱下来。”他最终决定道，“我们先回城，你身上有伤不宜久留。正好等后续队伍带着汪嵩的遗体赶上。”

返程的马背上，两人并肩而行却各怀心事。短短一个上午，他们互相试探又各自袒露心迹，本该更亲近的关系反而蒙上一层微妙的尴尬。

“汪嵩是个重要线索，”张启山状若寻常地开口，“现在就等五爷那边的消息了。”他的语气与平日别无二致，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白凉侧首望来，那双湛蓝的眼睛静静凝视着张启山，首到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她才缓缓道：“关于我父母的事，不是编的。”她顿了顿，像是看透他的疑虑，“家父的‘章’，是立早章，不是弓长张。”

最后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嘴角牵起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章述水，听起来很像张顺水是不是？初见时，我也觉得...很巧。”

张启山恰好捕捉到这个笑容，忽然明白了管家曾说过的——白凉对张顺水的死表现得异常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