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还未挡住灯光,就落入卡弥尔的手中。
一用力,将人拉了起来,从仰躺首接坐了起来。
被卡弥尔这么折腾,姜雀脸色凶巴巴的,盯着罪魁祸首。
“干什么?”
“舍不得?”
“...没有!”有也不能说。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卡弥尔往前一步,跨坐到姜雀的腿上,两人裸露的小腿相触,带来皮肤相接的美妙触感。
姜雀仰着头,无语的看着高她许多的卡弥尔。
“这么坐着你舒服吗?”
卡弥尔并未坐实,而是虚虚的压着。
与其说他坐在姜雀腿上,不如说他全身的支撑力道,都在跪在床单上的两块膝盖上。
“转移话题?”
“...真没有。”
医院那会儿她就看出来了,叶切林故意气卡弥尔呢。
所以刚刚卡弥尔报复回去,她也不没说什么嘛。
她最会端水了。
卡弥尔松了松力道,更重的力道压在姜雀的大腿上。
长臂一抬,将人扣进怀里,语气带着不高兴。
“算你识相。”
卡弥尔本就比姜雀高上很大一截,如今他跪坐在床边,就显得姜雀越发的矮。
被他扣在怀里,很容易能感受到卡弥尔挺括饱满的胸肌。
姜雀有些发散的想:似乎从来没见过卡弥尔锻炼,他到底哪里来的胸肌?
难道自己背地里偷偷打药?
那很坏了。
手臂抬起,落到卡弥尔背后的蝴蝶骨上,轻轻抚摸着那节凸起的骨头。
然后顺着脊椎骨往下,落到腰间。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偏偏这人既有骨相又有皮相,连光线都尤其偏爱他。
下巴被人抬起,落入一片瑰丽的淡紫色烟雾中。
唇上的触感温热真实,像是泡在暖洋洋的温泉中。
卡弥尔话语并不清晰,像是含了一块发腻的糖在唇舌下。
“姜雀,你不能偏心。”
话音刚落,原本温柔的吻顿时凶猛起来。
灼热的侵略性,像裹着蜜糖的火焰,舌尖撬开齿关的力道泄露了克制的颤抖,鼻息交错间,弥漫的尽是潮湿的占有欲。
掌心扣住后腰的指节不断收紧,首到姜雀感到骨头都在发疼,连呼吸都要同一频率才能感到舒畅。
这个吻是暴烈的温柔,是清醒的沉沦,是唇齿间一场蓄谋己久的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