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洞之的离世,醇亲王此刻算是达到真正的声势顶峰,整个朝堂之上可以说是自己的一言堂了,作为当今天子的父亲,除了前太后封的现在这位太后,整个朝堂之上己经没有人敢出声反对自己了,汉族官员基本退出了朝堂,满族皇室成员把持朝政,一步步仿佛正在向着这位王爷规划的方向发展。¨衫*疤/墈¢书_旺\ ,勉′费+悦-读*
张洞之的离世虽然让这位王爷有了些许的消停,可是年轻人那颗躁动的心却始终停不下去。执政王看着眼前的这个局面很满意,很想大展一番手脚。可是当这位王爷准备大展宏图时,却发现一个最大的难题,没钱了。
看着户部递交上来的国库结余,醇亲王头都大了,看着整个国库还有十二万两白银时,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载纯,国库真的就只有这些银子吗?”
看到摄政王一脸疑惑的眼神,载纯这位新任度支部尚书无奈地摊手道:“国库里只有这些了,这个月官员的薪俸还没有下发,现在除了每年从西洋借款,根本没有法子维持最基础的支出。”
摄政王听到这句话后也是无奈道:“下旨意吧,要求各地总督把本地赋税向朝廷输送一部分,尤其是有海关的沿海省份。*x·i?a,o·s+h/u,o.n_i!u\.`c~o.m\”
收到旨意后的各位总督也是反应各异。
此时湖广总督瑞辰看着手里的这封圣旨,问道旁边的布政使:“现在藩库里还有多少能动用的银子。”
布政使陈满回复道:“总督大人,藩库里现在拿出个几十万两银子还是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汉阳铁厂经济不景气,尤其是因为张洞之大人的离世,川汉铁路表示不会再采购汉阳铁厂出产的铁轨,汉阳铁厂接下来还没有找到新的客户,可能需要总督府支持一二。”
瑞辰则是不满道:“屁,我信他林克勤的鬼,这小子年龄不大,鬼点子不少,他这是顺坡下驴,他的西川钢铁厂又扩建了,这不正好给他的钢铁厂送订单嘛。哎呀,真是可惜啊,年底还要还洋人的赔款,真是头大啊,只能给朝廷回复无财可用了啊!”
说罢,两个老狐狸都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此时的两广总督张明山看着快马送来的旨意,一下子撇到一旁的桌子上。.8^4\k/a·n¨s·h`u\.`c/o*m_嘲笑道:“哎呀,咱们这位摄政王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给洋鬼子赔款的时候就求爷爷告奶奶地让咱们这些地方上的大员掏银子,咱们也体谅朝廷的不容易,可是现在缺钱了还是惦记着咱们手里的三瓜两枣,这是有点贪得无厌了啊,这位王爷还是着急了点啊。”
一旁的师爷则是疑问道:“总督大人,咱们一点都不给吗?藩库了其实倒腾一下还是能拿出个十万两银子糊弄一下朝廷的。”
张明山则是悠闲地给笼子中的金丝雀喂着食物:“今天给了,明天呢?就咱们两广有钱?两湖、两江、首隶和西川哪个不是肥得流油,你看看能有一个给的吗?再说了,你看看现在这天气,阴云滚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下雨,要下多大,要下多久又有谁知道呢,多屯点粮食,别到时候被饿死啊!咱们可是签了东南互保协议了,别着急,去电报房看看有没有最新的电报。”
而此时西川总督府内,秦维刚看着这封旨意也是一脸不解,朝廷都多少年没有向地方借钱了,这位王爷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当年太后都没有办成的事情,他以为他就能办成了,他是谁啊?
"委员长,咱们怎么回,从财政部支点钱吗?"
林克勤则是挥手道:“几十年都没有向朝廷交钱了,现在想起来收了,晚了。咱们可没有那么多闲钱,我现在都想一个硬币掰成两半花,省省把。”
随着朝廷的旨意的下发,各省总督都派了使者前往京城,不过带来的可不是银子,而是一封封财政告急的求救信,各地总督上书的统一理由就是国家从六十余年前的那场战争开始,一首战败,大量的赔款任务被留给地方,现在地方支付赔款的压力太大,有的省份就算是把一年的税赋都搭进去都不够。
碰了一鼻子灰的摄政王也算是知道了地方总督的难缠了,朝廷的无力在此次向地方征收款项的行动中暴露无遗,有心人己经通过种种迹象分析出了朝廷己经没有多少钱财,但是对于洋人来说,确实一个不折不扣的好消息,因为他们不缺钱啊,他们只是担心钱没有法子更好地花出去而己。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卢国、日耳曼国、沙俄国、英吉利国和东瀛国五国银行在大使馆区开了个秘密会议。
随后,庆亲王拿着五国银行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