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白子,但白子这么年轻,正常魔术使就算天资再高也都还在启灵打转,再激进的猜测也不应该知道大小姐是禁典。
她只认识两个和她有关系的禁典,不是说大小姐,那只能是她的便宜老师了。
枫狐疑地打量着那个灰袍人,穿着圣省的制式法袍,大概率确实是老师那边的关系没错了。
自从被俘后,她一首拒绝配合,本以为必死无疑,却突然被这个陌生魔术使从地牢转移到了干净的房间。
虽然仍被囚禁,但待遇明显改善了许多。
这人怎么认得她的,说到底她只是只杂鱼而己,只是老师临时起意的结果,没有魔术资质代表所有努力都白费根本入不了门,估计老师弟子的名册里都没有她的名字,师兄姐估计都认不得她。
灰袍人察觉到枫的视线,微微侧过脸。
很好,不认得,没有头绪了。
“她由我看管,她的事我会解决的。你可以走了。”
灰袍人看到了枫的视线,对恩里科说。
恩里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狠狠地瞪了枫一眼,悻悻地转身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枫和灰袍人。枫警惕地绷紧身体,虽然被特殊的镣铐限制了行动,但她随时准备反击。
“想活着,只要之后站着不乱说话就行,阿尔卡德关于魔道的东西我们没兴趣,我们只是图财而己。”
枫有点懵,想图财早说啊,只要大小姐活着就不可能有人争的过,她只是个女仆,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作数的,这就是禁典给她带来的自信。
那胖子一首逼问格姆的秘密她都烦了,说她是阿尔卡德唯一还留着的女仆肯定知道很多的隐秘,那种事情谁知道啊。
她只是大小姐的女仆,她只服侍白子一人而己。
至于大小姐的秘密,她是死都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