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还能弹回去一些。
对于段韶的刺头行为,她不生气,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干嘛总是那么大敌意?”
“我们现在本来就是竞争关系。”段韶提了口气,又忽然无所谓道,“猎户家里有一幅画,上面有郑法士印,还有,山上有他儿子郑德文的墓,这村子里没几个姓郑的,郑德文,郑遥,郑远,关系不难猜吧。”
席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去问了疯婆子。
疯婆子晃了下神,良久后道:【郑德文是我的夫君,他很早就过世了。】
席莱:【他是因为什么过世的?】
疯婆子:【失足掉进了井里,淹死的。】
席莱又将疯婆子的话如数传达给了段韶。
段韶听后,若有所思。
很快,他们爬到了村民们挖坑埋人的位置。
底下传来声音。
席莱利用坡度产生的视野盲区作为掩护,向下方看去。
只见深坑之中,村长和几个大汉被五花大绑,身上泼满了桐油,方采韵站在坑边举着两个火把。
村民们全被其他考生逼到了一处。
方采韵时不时假装手抖,火把摇摇欲坠,吓得坑里的人和村民们跟着提心吊胆,大气都不敢喘。
形势竟逆转了。
雷辰赤裸上身倚靠在树干上,硕大的胸肌随着他的粗喘上下起伏,小腹有一处不深不浅的伤口。
薛观山正不紧不慢地帮他消毒包扎。
薛观月叉腰站在一边,没好气地说:“凭什么就我打架,你人呢?”
薛观山手上动作不停,说道:“我明明也没闲着,要不,你来给他包扎?”
薛观月:“我不会!”
薛观山:“那不就得了。”
另一边,方采韵表情故作狰狞道:“老头,如实招来,不然我就一把火扔进去,让你去见阎王!”
村长的下巴微微颤抖,带动着整个脸部肌肉都在抖动:“招什么?你倒是告诉老夫招什么啊!”
“哦!”方采韵表情立马恢复如常,她挥手召出答卷,边看边问道,“当年是谁告诉你们献祭门神能阻止断头鬼的?”
“是、是个从村外来的老婆子,她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算尽天机。”
村长苦苦回忆,眉毛紧紧拧在一起,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还说了些神神叨叨的词,当时村里己经有太多人死于断头鬼之手,我们除了相信她,别无他法啊!”
方采韵捏住下巴,念道:“那老太太说的该不会是百鬼过闾门,咸为门神之威所慑,然门神啖小鬼既多,终遭反噬,需祭物以供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