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发病期而己。”

华织酝酿了一会儿，又说，“席莱，我还需要盐酸昂丹司琼，每次注射完环磷酰胺我都会吐，昂丹司琼可以止吐。”

席莱又去找药。

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一瓶药回来了。

“这里没找到昂丹司琼，但我找到了阿瑞匹坦，作用机制类似，也能止吐。”

她将药递到华织面前。

华织伸手去拿。

席莱把手向后一躲：“说谢谢。”

华织愣了下，停在半空的手缓缓向后收了收。

下一秒，她又伸首了手。

“……谢谢。”

明明就是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却被她说得像烫嘴似的。

“不客气。”席莱把药给她。

她吃过药，闭上了眼，但眉头始终紧皱着。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我不是对你刻薄。”

“什么？”席莱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不是对你刻薄，你没有任何问题，是我本身就是这么惹人厌。”华织试探着移开纸巾。

鼻血己经止住了。

席莱好奇道：“为什么会觉得帮助别人的人都带有目的？”

“没有目的，又为什么要帮？”华织说。

“因为善良。”郑易忍不住开口，“善良的人就是会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华织：“我不觉得人会单纯因为善良就去帮助别人，一定有另一种利己的思维加持在善良之上。”

郑易：“比如呢？”

华织：“比如潜意识里认为帮助别人会被别人感谢，而这份感谢会转化为自我优越感，为了获得这份优越感，所以才会帮助别人。”

郑易不赞同：“每个人内心深处都藏着恶，定义一个人是否善良，要看这个人都做了什么，而不是……”

“我有些不舒服。”华织一手握拳轻抵唇边，似乎想吐，“我先睡了。”

郑易自觉噤声。

华织刚睡下，雷辰便醒了。

他先是发出一声略微痛苦的低吟，紧接着又发出一道咒骂。

“尼玛的……”

他对眼前的环境感到迷茫。

“老子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