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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韶看向席莱,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眼底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芒。
半晌后,午饭时间到。
众人不再停留在物理教室,纷纷前往食堂。
席莱去食堂的路上,段韶阔步跟了上来。
“怎么不去看你的岑岑?”
他问,“不惜暴露实力也要救她,结果现在你们却连一句话也不说,她一看见你就掉小珍珠,这算什么?”
席莱回头看了他一眼,懒懒应道:“什么都不算。”
段韶想了想,轻声说:“范岑岑缺乏自信,害怕承担后果,还给自己设定了过高的道德标准,自我归因过度,把错误完全归咎于自己,甚至忽略了客观因素。”
“出现这种情况,有可能是长期受到了严格的要求和指责,日积月累,这些指责内化成了自我认知,并会用来攻击自己。”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轻了,叫内耗,重了,叫病理性负罪感。”
“尤其在这种挑战人性底线的极端环境下,这种心理疾病只会加重,不会减轻,行为有时也会出现矛盾。”
他快走两步,拦在了席莱前面。
“而你的出现会加重她的负罪感,所以,你才和她保持距离,对不对?”
席莱眯起眼:“你这么懂,为什么不分析分析自己过度自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我只是略显实力,就被旁人当作是自负,这简首就是诽谤。”段韶假意叹息,故作无奈。
席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别挡路。”
段韶侧身让开,跟她并肩走。
“我知道我们比什么了。”
他悠悠说,“如果这个考试周最后只能活一个,那我们就比谁能成为那一个,活到最后的那个人,就算赢。”
席莱沉默。
她愈发觉得段韶为了和她比一场赛,精神状态己经不太好了。
说不定己经疯了。
“不说话算你默认了,反正你之前己经答应我了。”
段韶笑着向她伸出手。
“比赛加油,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