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枫叶:“别板着脸了,你看这巧克力,像不像莉娅煮的味噌汤?”
11号咬了一口,甜味混着可可的微苦,竟真有几分味噌汤的暖意。他望向凯伦,后者正望着窗外的云层,手指轻轻摩挲着破冰斧柄上的樱花刻痕。阳光穿过舷窗,在她脸上的旧疤上镀了层金边,让那道伤痕看起来像道即将愈合的光。
“到了霍克湾,”11号轻声说,“我请你喝真正的葡萄酒,不加冰。”
凯伦转头看他,嘴角扬起熟悉的狠劲:“那你得活着从实验室出来,别又搞砸了——我可不想对着你的墓碑喝闷酒。”
飞机穿过云层时,阳光突然变得炽烈。11号摸出战术箱里的粉色丝带,将它系在冷冻枪的扳机护圈上。远处的霍克湾海岸线隐约可见,绿色的葡萄园像块巨大的地毯,铺在蓝色的大海边。他知道,那里等待着的不只是新的任务,还有无数双等待拯救的眼睛。
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手颤抖。因为他知道,在安全屋的厨房里,莉娅正煮着味噌汤;在曼谷的基地里,玛雅和阿杰正等着他回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人相信,拿着冷冻枪的手,也能递出糖果和希望。
结尾画面:新西兰霍克湾的葡萄园中,阮文雄摘下宽边帽,任由紫色鹦鹉查理站在肩头。他望着远处天空中划过的飞机,指尖抚过左耳后的刀疤,嘴角勾起冷笑。葡萄藤下的阴影里,几个穿着防化服的人正搬运着金属箱,箱子上的生物危害标志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仿佛预示着下一场风暴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