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低声说,“直到阮文雄给他注射了基因药剂……”
“但他选择了成为怪物。”凯伦的破冰斧在掌心转了个花,“而我们,选择成为猎人。”
直升机的探照灯照亮麦田,11号最后望了眼霍克湾的葡萄园——火焰正在吞噬“丰收十字”的标志,火星溅入麦田,却被夜露迅速熄灭。他知道,这片土地终将在灰烬中重生,就像他每次任务后结痂的伤疤,虽然疼痛,却让他更强大。
“走吧,‘黑皮诺’先生。”凯伦拽着他登上直升机,“等解决了珊瑚蛇,我请你喝迈阿密最烈的朗姆酒——不加冰。”
“先活着回来再说。”11号摸出莉娅给的巧克力,包装纸上印着京都的枫叶,“而且我答应过玛雅,要抓活的查理鹦鹉给她当枕头。”
直升机升入夜空时,霍克湾的极光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东方泛起的鱼肚白。11号望着口袋里的麦穗,突然想起毛利人关于重生的传说:当麦穗在异乡扎根,旧的灵魂便会得到安息。也许在迈阿密的沙滩上,他能让更多灵魂安息——用冷冻枪的冷,换取阳光的暖。
结尾画面:迈阿密南海滩的棕榈树下,阮文雄摘下宽边草帽,任由查理鹦鹉站在肩头。他往沙滩椅的鸡尾酒里撒入紫色粉末,远处11号和凯伦的航班正掠过海平面,机翼投下的影子像把利剑,斩断了鹦鹉嘴边的荧光飞沫。而那杯致命鸡尾酒旁,一枚刻着“珊瑚蛇”的硬币正在沙滩上发烫,仿佛预示着下一场战斗的炽热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