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们!”
凌承安和凌方林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这丫头在变着法地损他们,不由得在身后笑骂了一声:“这个小兔崽子。.幻¨想\姬! *首.发-”
凌常歌往前走了几步,脚步顿住,目光扫向另一间雅间。
这雅间中的人似乎很强。
“敏锐的小家伙。”一个白衣老者捋捋胡须,站在他身后同样穿着一袭白衣的年轻弟子轻声说道:“宗主,几位长老己经抵达金陵城了,其他三大门派的人也都来了。”
“倒是齐全。”
“今年金陵出了一个天才,各大门派自然要来抢的。”
老者点点头:“走吧。”
楼上的雅间己经破败的不成样子,唯有老者的房间整洁如新。
掌柜的垂头丧气地来到二楼,心中不断地念叨着倒霉,好好的酒楼竟被毁了。
就在这时,目光落在雅间中唯一剩下的桌子上,上面立着一个瓷瓶。
掌柜的心中一动,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将瓷瓶拿起来,打开瓶塞,灵丹的香气让他的精神都振奋了起来。
“这桌子貌似是凌姑娘坐着的。”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
这丹药一定是凌姑娘留给他的!
掌柜的紧紧地抱着手中的额瓷瓶:“多谢凌姑娘!多谢凌姑娘!”他都己经想好了,以后,只要是凌家人来吃饭,绝对不能收一枚灵币!凌姑娘要是再跟人动手,他一定给她腾地方!
今日在街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凌严礼想要当成什么都没发生都不行。.看,书,屋· ~无!错!内^容′
“你们两个孽障!跪下!”凌严礼手中拿着一根藤条,对着他们二人的后背重重地抽了下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子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你们说,今日若不是常歌相救,你们两个打算是被人砍了脑袋还是掏了心肝?亦或是烧成焦炭,挫骨扬灰!”
“爹,我们也是因着那些个兔崽子说了不好的话,所以才没忍住动了手。”
“说什么不好的话,你们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修为,能不能打得过人家。”凌严礼尤觉得不解恨,挥起藤条,又抽打了他们几下。
凌严礼坐在椅子上,喘了几口气,这才低声问道:“那些小兔崽子们说了什么?”
凌方林想了想,还是将那些话原封不动地学了一遍。
半晌他们也没有听到凌严礼的声音。
“爹,我们真的就是气不过,所以才···”
“轰!”强悍的灵气波动从凌严礼身后爆发而出,正厅之中所有瓷瓶瞬间爆裂而开。¨小!说/宅* ?更!新\最?快*
“你说什么?”
凌严礼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目都隐隐变红,将手中的藤条扔到一边,掌心翻动,一把长剑出现在他掌心之中,金色灵力覆盖其上,肃杀之气让周遭的空气隐隐凝固起来。
原本在一旁吃着点心的凌常歌见状,赶忙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臂:“祖父,祖父,莫生气,我己经教训过他们了。”
“教训?”凌严礼高声喝道:“教训就行了?想的美!老子杀了他们!”
“您刚刚还说,要量力而行。”
“狗屁!”凌严礼一挥手:“召集凌家弟子,打上门去!”
“是!”
凌方林转身就要往外走。
凌常歌无奈,一挥手,在房间中设上一道屏障。
“祖父,这么激动做什么?”凌常歌扶着他坐下:“你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还这么容易激动,容易得心脑血管疾病。”
“什么病?”
“说了你也不懂。”凌常歌低声说道:“你刚刚还说二叔三叔莽撞,轮到自己怎么就还不如他们?自己去闯祸不够,还要将凌家弟子都带上。”
凌严礼坐回椅子上,没有言语。
“明日便是各大门派招生的日子,眼下天枢门是不成了,只能从其他门派中选择,祖父对这几个门派可了解?”
“西大门派中,天枢门实力最强,万剑门和灵刀派次之,至于无极宗,则是排在最后。”凌严礼摇摇头:“说来,这无极宗倒是有几分可惜。”
“此话怎讲?”
“若不是宗门遭遇变故,无极宗当属这大陆的顶级门派,天枢门便是给它提鞋都不配,但是现在,竟然成为最弱的了,当真是世事无常,令人唏嘘啊!”
“什么变故?”
凌严礼摇摇头:“只知他们宗门的许多长老,一夜之间尽数陨落。”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