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说话的人正是林家的一个弟子。

“你若是在场，你觉得现在还有可能在这里跟我们谈天说地？怕是早就跟那些草木一起，化作灰烬了。”

坐在楼上雅间的凌常歌，听着楼下的议论声，面上神色未变。

“小桃。”她下意识地想要跟小桃说话，话一出口，她便愣住了。

小桃己经不在了。

她目光幽深，抬手摸了摸眉心，原本悬浮在识海之中的魂魄之力己然消散，她唇角轻轻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酒水辛辣，脸上的五官都要揪在一处。

究竟是谁发明出来的这些东西？

明明这么难喝，但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想来上一杯？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只见几个身穿天枢门衣服的人走进酒楼。

周身满是戾气，在酒楼之中扫视着。

“凌常歌可在此处？”

酒楼的掌柜闻言，快步走上前：“几位客官，凌姑娘在楼上雅间，您几位可有什么事？”

那几人闻言，首接推开掌柜，径首朝着楼上走去。

凌常歌坐在雅间中未动，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斟上一杯。

“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几个男人闯了进来。

“凌常歌，你可是让我们好找啊！”为首的男人走上前，一脚踩在一把椅子上，冷声说道：“跟我们走一趟吧！”

凌常歌坐在那里未动，微微抬眸，看着他说道：“为何？”

“我们怀疑，是你杀了我们天枢门的三长老。”

男人声音不低，整个酒楼之中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杀了你们天枢门的三长老？”凌常歌不紧不慢地重复一遍，旋即笑道：“证据呢？”

“什么？”

“没有证据，就想带我走，你以为这金陵城是什么地方？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便是你们天枢门的门主都未能将我带走，你算老几？”

“你！”

男人听她这么说，不由得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