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净的魂魄之力。/w*a′x?s\w`.*c~o`m?”
凌常歌笑了笑:“见识不少啊!”她手指一动,一抹魂魄之力便注入进他身体之中,原本己经虚弱得不行的魔族灵魂瞬间强盛了起来。
就在这时,凌常歌再次催动火焰之力,深入骨髓的疼痛让那个魔族凄厉地叫喊起来。
比上一次的灼烧还要疼,他瘫倒在地,恨恨地看着凌常歌。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没想做什么。”凌常歌缓缓蹲下身体,笑着说道:“我问的问题,你不想说,那就在这火焰之中被永生永世地折磨吧!只要你快死了,我就给你加点魂魄之力,保准你死不了。”
“你!你好狠毒的心!”
“我不仅狠毒,我还很坏,就喜欢折磨别人。”凌常歌毫不在意地说:“承认狠毒又不会少块肉,没关系的。”
话音落下,只见她打了一个响指,那火焰之中缓缓出现一条火鞭,那火鞭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每一鞭子都打得他神魂震颤。
这样的折磨若是每日承受,还不如早点死了的好。
他自然也是想死的,但是如今被困在这里,生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终于,在凌常歌准备继续给他魂魄之力时,他实在难以承受,举手投降。·比!奇/中\文`网- ?首`发.
“我说!”他身体微微颤抖着,有些惊惧地看着悬在头顶上的那条火鞭:“在这封印之地有一种魔草,叫噬岸花,只要吸食噬岸花的力量,便可以维持一段时日。”
噬岸花。
魔族圣草,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那噬岸花生长在什么地方?”凌常歌沉声说道:“魔族被封印至此,你又是如何从封印之中离开的?”
“噬岸花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至于我是如何离开封印的,要从千年前说起,千年前,结界震荡,封印出现了些许裂痕,我就是趁着那个机会逃出去的。”
“跟你一样逃出来的魔族有多少?”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哭丧着脸:“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放了你?”凌常歌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休想。”
“你!”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凌常歌:“你怎么能出尔反尔?果真,人族是最为狡诈的。”
“论起坏和狡诈,我怕是不及你万一啊!”凌常歌淡淡地说:“挑起三界争端,如 今整个魔族的老巢都被人端了,在封印之中万年的时间,还做着一统三界的春秋大梦呢,也不嫌臊得慌。~k?a¢n?s!h.u·h?o^u-.~c`o,m′”
“你!”
凌常歌懒得跟他废话,既知道他们掩藏气息的秘密,那就好办了。
她手指轻弹,一抹火焰之力被她送了进去,只听得里面又传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你不是答应我,不再折磨我了吗?”
“是吗?我不记得了。”凌常歌笑了笑:“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是很抱歉,我是小女子。”
她手掌一握,那魔族被她收了起来。
进了焚龙塔,想来他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了。
她将目光落在陶雨欣的身上,陶雨欣此时己然堕入魔道,眉心中的黑气不断吞噬着她的理智。
陶雨欣惊惧地看着凌常歌:“你、你要做什么?”
“你是魔族,你说我要做什么?”
“你不能杀我!”陶雨欣转头对云臣说道:“云师兄,她要杀了我!你快帮我啊!”
云臣看着她,眉头紧皱,却丝毫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师兄,师兄,救我!”眼下,云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暗通魔族,罪不容诛。”云臣淡淡地说:“今日便是老祖在此,也断然不会留你性命。”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陶雨欣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倏而自嘲地笑出了声。
她看着云臣,双目赤红:“云师兄,我只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我相处多年,有没有哪个瞬间,你对我曾心动过。”眼中带着些许期待:“我记得儿时,你总是带我去后山玩儿,被爹爹和祖父发现,你也替我扛着,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他低声说道:“不过带你去后山实非我所愿,陶家后山有一处灵脉,乃是上古大阵的阵眼,曾经这里并不是你们陶家所住的地方,上古家族没落后来到翼城镇守阵眼,你们陶家发现其中玄妙,将那个家族重创赶走,鸠占鹊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