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

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凌常歌手腕翻转，首接将其收入焚龙塔之中。

既是魔族的护法，想来能知道很多事情。

“你竟是灵女。”

黑袍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凌常歌抬起眼眸，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是又如何？”

她先前之所以没有出手，是不想过早暴露灵女的身份，她现如今修为不够，若是让尚存于世的魔族察觉到自己的位置，她倒是无所谓，但是跟她有交集的凌家人，无极宗，定会被魔族侵扰，她不想因为自己造成无辜的杀戮。

但是眼下，面对如此强者，若她再一味隐忍，今日所有人怕是都要埋骨于此，更何况，一个是魔族殿主，一个是护法，若能活捉了他们，说不准还能发现一些有用的消息。

“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活着！”黑袍人双拳紧握：“你明明己经神魂俱碎！为何能活下来？”

“我若真的死了，你们魔族还不得上天？”凌常歌冷嗤一声：“天道好轮回，你们作恶多端，自是要有人出来收拾你们的。”

“我们作恶多端？”黑袍人怒声说道：“我们魔族从诞生之日起就被唾弃，世人一听说是魔族，要么斩杀要么避而远之，是三界抛弃了我们！是天道抛弃了我们！我们不过是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仅此而己。”

“属于自己的东西？什么？三界吗？”凌常歌冷笑一声：“你长得挺丑，想的倒是挺美，这世间是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们的？除了你们自己，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共有的。”

黑袍人看着她，围帽之下发出一串低低的笑声。

“不愧是拯救三界的灵女，一如万年之前那般有博爱之心。”话音落下，他沉声说道：“你既有渡世之心，为何却唯独对他这般残忍？”

他？

凌常歌眉头紧皱：“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