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值了。”

听他这么说，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众人虽身受重伤，但是眼中满是兴奋之色。

赫行轩眨眨眼，他们这是被打傻了不成？都开始说上胡话了。

圣兽？半神兽？神兽？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祖宗，他们……”赫行轩刚想上前跟凌常歌说话，就被金帆一把拉开：“啧，跟祖宗说话要恭敬！”

那可是灵玄强者啊！

最重要的是，她是灵女，他曾听先祖说过，灵女是这三界共主。

别说给他当祖宗，就算是给他祖宗当祖宗都当得。

“好了。”凌常歌瞥了他们一眼：“今日的事情，不准说出去，知道了吗？”

“祖宗放心，我这嘴最严实了，一定不会说出去的。”金帆伸出几根手指：“我对天发誓，一定烂在肚子里。”

赫行轩闻言，更是好奇。

“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啧，祖宗刚刚说什么你都忘了？不准说出去，不准说出去！”

金溪儿惨白着脸，薄唇紧抿，缓缓走到凌常歌对面：“凌姐姐，对不起。”

凌常歌看着她，淡淡地说：“你可知错在何处？”

“我不应该一时心软替他们求情，险些酿成大祸。”

“这只是其中一错。”凌常歌目光注视着她：“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既是你死我亡的仇怨，从一开始就是无解的，你替他们求了情，不仅自己要付出代价，还伤害了他同伴，把他人也卷入了你们的仇怨之中，这不公平，以后记住，不可优柔寡断，你的一念之仁，会害了别人。”

“是，我知道了。”金溪儿握了握拳头：“多谢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