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盐的话不会变成白毛女吧。
苏晨的思维发散,盯着看小姑娘的头发。
把小姑娘看的不好意思了,背过脸去。
又端着碗,看不清苏晨的嘴在哪里了。
又别扭的把身子转过来。
“你都昏迷一天了,你多少吃点,不然怕是熬不住。”
小姑娘好心的劝导着。
看苏晨不愿意喝这么好喝的鱼汤。
“我现在有点吃不下,上火了。”
苏晨敷衍着。
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自己在哪。
苏晨挣扎着坐起来,要下床。
小姑娘一脸的着急。
小心的把碗放在床头,就要过来搀扶苏晨。
嘴里还在念叨。
“那留着晚上喝吧,可精贵呢。”
苏晨暂时看不出来哪里精贵,但是小姑娘这么说,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苏晨谢绝了小姑娘的搀扶,慢慢的走到了门外。
这是黄河边上的一个村庄。
稀稀拉拉的几个房子,好像都没有人家了。
那个在船上摇桨的榆树皮脸的老渔夫正在摆弄一个破渔网。
这个应该是小姑娘的爷爷啦。
这个渔网很破,老人正在晾晒。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渔网得经常晒晒。
这个渔网的大窟窿小眼的可不少。
这能打到鱼吗?
捕鱼是要好渔网的,捕鱼多了才能卖钱。
反过来想,没钱就没有好渔网,没有好渔网就捕不到鱼,捕不到鱼就没钱买渔网。
恶性循环。
“你醒了。”
老头的声音嘶哑干涩,愁苦的脸上倒是没有焦虑的神色。
很淡然,是那种能活一天是一天的淡然。
就是明天就死了,也不怕,活够了,也活的够久了,这是老头的想法。
“我是怎么到这的?”
苏晨和老头打个招呼后,坐在旁边的一个石板上问。
石板被太阳晒的有点烫,坐上去蛮舒服的。
“我下了三网,都没有鱼,第4网网好沉,寻思上来了大货,就把你网上来了,看看还有气,就把你带回来了。”
老头的话不多,说完就沉默了。
只要苏晨不问,他就不说话。
是个很沉默的人。
小姑娘在门口的位置远远的看着,也不过来打扰二人说话。
平时就祖孙两人在一起生活。
看到苏晨后还是很开心的。
毕竟是同龄人,只是这个大哥哥好像也不太爱说话的样子。
跟爷爷一样是个闷葫芦。
苏晨从老者的口中知道自己不知道随着河水漂流了几十几百里,来到了这个地方。
现在一动内脏就痛。
看来比伤筋动骨还要严重一些啊。
看起来这对祖孙的日子过得相当的清苦。
就这样还是把苏晨给带了回来。
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了一张嘴。
除了善良苏晨想不到别的东西。
为什么善良的人总是过得不太好?
必须让善良的人过得好一点,苏晨暗暗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