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轻便,东西都带上也没多少。
到了酒店,席执玉帮她开了一间房,把东西放下,她跟着席执玉去了席执水的房间,席执水比去英国之前胖了一点,但是神色很憔悴,半躺在床上,依旧给人一种碰一下就要稀碎的样子。
“执水……”沈蔷薇叫她。
她才跟刚听到声音似的,转头看向沈蔷薇,她咧开嘴笑了一下:“蔷薇,你来了。”
“不是说挺好的了么,怎么了这又?”沈蔷薇过去拉着她的手。
席执水突然反手抓住沈蔷薇,紧紧地捏着她的手,神情几近崩溃:“迟来跟赢荣不是真的是不是?”
沈蔷薇转头看向席执玉:“谁告诉她的?”
席执玉耸肩:“不是我。”
沈蔷薇没办法把事情说出来,只是沉默。
席执水突然开始发狂,头开始疯狂地往床上撞,嘴里还不停地说:“不可能,不可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沈蔷薇赶紧起来用手隔住席执水的头跟床头,防止她撞出伤来。
“要送医院吗?”沈蔷薇问。
“我去叫医生。”
席执水说完走出去,不到一分钟,就有一个外国男人跟着席执玉进来,往席执水身上打了一针。
过了三分钟,席执水逐渐稳定下来,又过了几分钟,缓缓地闭上眼睛,满脸都是干掉的泪水的痕迹。
外国男人跟席执玉说了几句话,然后走了出去。
沈蔷薇拿着湿毛巾给席执水仔细地擦了擦脸,席执玉在一旁看着她。
“怎么不首接住院?”沈蔷薇知道席执玉在看她。
“她不愿意去。”席执玉回。
“为什么突然回来了?”沈蔷薇问。
“因为赢荣跟迟来的事情。”席执玉回。
沈蔷薇把毛巾放下,给席执水掖了掖被子:“那你告诉她干嘛?你明知道她情绪不稳定。”
“不是我,是表哥说的。”
沈蔷薇转头,疑惑:“什么意思?”
席执玉解释:“是表哥跟她说的,然后执水告诉我的。”
赢荣是不知道席执水的情况的,席执水为了维护自己在赢荣面前的一个正常形象,不允许任何人把她的真实病情告诉赢荣,不然她就要走极端,现在能确定的是,赢荣肯定是不希望席执玉回国的,所以他不告诉席执玉也正常,但是他为什么要告诉席执水?他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什么都不说,何必自找麻烦?
这事沈蔷薇也猜不出来,必须去问赢荣才行。
可她现在见不到赢荣。
沈蔷薇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席执玉:“有半个月了。”
“怎么没跟我说?”
“姑姑不让我们找你,执水今天哭着说想见你,我才跟着表哥去了你家。”
那就是说赢荣今天在车上。
“他……状态怎么样?”沈蔷薇问的是赢荣。
“挺好的,跟我走的时候判若两人,有点像姑父了。”
席执玉这话说得倒是挺客观,沈蔷薇也是这么觉得,哪怕她经常能跟他见面,她也能明显地感觉出来,赢荣这几年变化很大,非要说一个时间点,就是从她妈妈出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