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荣的功劳。
周嫄跟迟来就在门口等她放学,她其实睡了一整节课,被老师点了好几次。
人在车上还是睡,偏偏到家门口的时候人醒了。
门口很干净,周嫄也够简单粗暴,首接把她门口的监控拆了,拆了就拆了吧。
除了闯祸没什么用。
她慢悠悠,脚步千斤重,从冰箱里把所有的酒都拿出来了,这酒还是赢荣被关家里的时候买的。
因为什么来着。
因为想他。
她一罐一罐地喝,她酒量也是越来越好了。
倒不下。
迟来心疼地看她:“前两天不还好好的,昨天还说见家长呢,怎么就这样了。”
沈蔷薇靠在沙发上,低着头,手里捏着易拉罐:“我犯错了。”
迟来安慰她:“没事儿,赢荣那人你还不知道吗,他不会生很久气的,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你回头哄哄他……”
“是原则性问题。”
迟来后半句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问:“你出轨了?”
周嫄这时候也开口:“就跟那个被赢荣爆头的男的?”
沈蔷薇摇头。
迟来松了口气:“不是出轨就行,不是出轨就行。”
她自己给自己补了一刀:“我酒后乱性,让赢荣抓了。”
跟出轨有什么差。
周嫄问:“他怎么抓的,你们昨天不还好好的,你昨天跟人上床去了?”
“记不记得我们在胖老板那吃烧烤的时候,你看见的那个吻痕?”又说,“不是赢荣亲的。”
迟来跟周嫄同频扶额头。
“就一吻痕能说明什么,你咬死不承认啊,又没捉奸在床。”
周嫄真她铁姐们儿,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她其实挺难受的,但让周嫄这话弄得有点想笑。
沈蔷薇手往门口随便一指:“那监控拍到我跟时令亲着进门的,他两个半小时之后从我家出来,洗了澡换了衣服走了。”
迟来:“换衣服?换你衣服?”
“不是,赢荣的,赢荣之前把东西搬了一部分到我这。”
迟来唉一声:“有点侮辱人了,真的,赢荣那性格能受得了吗?”
周嫄也叹了口气。
她把易拉罐放到桌子上,人躺下。
手机又响了。
她立刻拿起来,不是赢荣。
也是,想什么呢,他连电话都不接,怎么可能主动给她打电话。
是沈舒贤的电话。
她接:“阿姨。”
“薇薇,我跟你道个歉,没别的事情,我给你爸爸打电话他没接,今天没办法带赢荣去跟你爸爸道歉了,他有点事情,你要是能联系上你爸爸替阿姨解释一声好吗?”
她叹口气:“阿姨,不是他的错,是我的错。”
沈舒贤沉默了一会儿:“女儿,我问过他了,他不肯说,我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了,需要我帮忙解决吗?”
沈舒贤的体贴让她倍感愧疚。
赢荣不肯说是因为关于她才不肯说的,要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应该早就承认了。
这事儿她其实不用担心被别人知道,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不用,是我的问题,我自己去跟他道歉。”又问,“阿姨你知道他在哪吗?”
“他发烧了,在家里输液,家庭医生在陪他。”
她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起来:“哪个家,深海还是琴馆?”
“深海。”
人还在说话,动作己经起了,她赤着脚往门外跑:“阿姨,那先挂了,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