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些银票,笑着往桌子一摊,对着钱妈妈说道:
“妈妈,咱们是老相识了。
只要你说服湘云给我做姨娘,这些都是孝敬您喝茶!
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钱妈妈瞧着那些银票,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
她眯起眼睛,讨好似的告诉余老爷:
“您啊,就请好吧!就没有我钱妈妈干不成的事!您就等着做新郎吧!”
余老爷又把那些金银首饰放在一个包袱里,递给钱妈妈,他笑着说:
“妈妈,这些东西都是给云姑娘的定礼。
我先把这些放在您这里,事成之后,您老交给她做聘礼!”
俩人说完,便各自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
“哎呦,怎么了还哭的梨花带雨的?难不成为了没吃上夏至的饺子而生气?”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到湘云耳朵里,她缓缓抬起头,才发现是江宇尘过来了。
听着他戏谑的话,湘云一下子就破涕为笑。
突然,他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后端出一碟饺子,笑着逗湘云:
“傻丫头,快别哭了。
我最怕美人流泪了,好好的妆,一哭就不好看了。
来尝尝我府里的人包的饺子。”
他轻轻夹起一个饺子,放在了湘云嘴里。
湘云尝了尝,一种家的味道在她嘴里充斥,她笑着说:“好吃!”
然后她夹了一个饺子,喂到了江宇尘嘴里。
不一会儿,俩人就把一碟子饺子吃没了。
江宇尘神神秘秘的把房门关好,俩人就那样依偎在床边。
湘云抬起头,想到白天的委屈,眼泪噙在眼角。
还没等那眼泪流下了,江宇尘的炽热的唇盖住了她的香唇。
一阵激吻,如火如荼!
砰!砰!砰!
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响起。
敲门的人喊道:“云姑娘,你在屋里吗?还不给我们开门吗?”
江宇尘急忙起身,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
湘云只好无奈的打开门,原来是紫鹃和雪雁来了!
紫鹃和雪雁只是担心湘云心情不好,又没吃饭,所以过来看看。当她们看见江宇尘在房里时,不由得愣住了。
江宇尘只得讪讪的同紫鹃和雪雁打招呼,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便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湘云来到床边,将头又埋进被窝里,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但是我今天不想说,你俩先回去吧。”
紫鹃和雪雁本来想告诉湘云——你安顿好了,我们便要去寻林姑娘了!
但是,今天湘云发生了这些事,她们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俩瞧着湘云这样,便哭笑不得的离开了。
……
紫鹃笑着说:“姑娘,姑娘,起来吃饭了。
这是老太太差鸳鸯送来的葱油卷,八宝鸭子,粳米粥,还有开胃的小菜。”
雪雁扶着黛玉坐下,瞧着一桌子的菜,急忙挑黛玉喜欢的夹给她,她是生怕黛玉少吃一点儿!
“姑娘,这是老太太送来的人参……”
”姑娘,这是老太太给的银狐敞皮大衣。”
“姑娘,药凉了,该喝药了……”
黛玉被紫鹃和雪雁的喊声吵醒,醒来发现这只是黄粱一梦!
而今她突然想起俩丫头的名字:一个叫紫鹃,一个叫雪雁。
而现在,她被关在知府大牢里。
由于案子还没破,知府大人也只能把她放在牢房最角落的一个房间里。
牢房里阴暗潮湿,她住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堆破旧的草垛子可以睡觉。
她开始想念紫鹃和雪雁,以前是模糊的记忆,而现在她俩对她的好,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
“紫鹃,雪雁,你们在哪?你们会不会和我一样在吃苦?黛玉想着想着,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黛玉哭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彷徨无助过!
“哼,在这个地方哭是最没用的!”
突然,一阵嘲笑声惊起了黛玉,她这才发现,隔壁的铁栏杆那里,也关着一个女人。
也许是那女人不屑一顾的眼神惊着了黛玉,也许是黛玉想明白了在这里哭是最没有用的!
她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找到紫鹃和雪雁!
我们三个人好好过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