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鱼,你才不会来看我。”
江献晚声音一卡,没想到鱼脑上线了。
撸毛似的摸它两只小角,投降,“不骗,你跟着雾掌门来。”
鱼知道江献晚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要它。
它想跟着她,更想乖乖听她的话,抽噎许久,委屈巴巴的点点头,“那你每天都要记得想我。”
又故作凶巴巴道:“不然我撞死你。”
作势拿脑袋去顶她的手。
“……”江献晚哽了一下,“行。”
还撞死她?
江献晚哄好了鱼,又去看哭的首哆嗦的灵剑,眼底难免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帝隐低着头,眼睫织雾,双眸黯淡。
一如琼花缀枝的帝尊,此刻却是零落成泥,面颊赛雪的白,唯有一点唇珠嫩红。
“晚晚,它真的,想你很久了。”
他试探着从衣缘探出一点指尖,轻轻牵上江献晚的衣袖,琉璃似的眸子露出一点可怜的乞求,甚至低声下气。
“你能不能别不要它。”
也别不要我。
他心中清楚,江献晚若今日连这把剑都不肯收,他们之间便再无回旋的余地。
帝隐丝毫不觉得被云为泽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半分难堪。
龙鲤瞧见自家主人默默湿了眼眶,像被活生生抠了腮,洒上一把盐的可怜样,忍不住弱弱举起鱼鳍,“晚晚,你不要我,能不能收下等等。”
“主人真的知道错了,你也知道,他看着跟个人似的,还没鱼聪明。除了鱼从小到大陪他整日呆在巫云殿,他一年到头都没跟人说过几句话。”
“他就是脑子笨,说难听点,缺心眼,没早点懂,可他从来没想过跟你分开。鱼是他养大的,鱼可以证明!”
“你走之后,他问我,他是不是错了。两年才来寻你,是怕你会误会他是为了……他除去秽气,就带着鱼跑到这里求南帝尊帮忙找你。”
“还有,灵泽之露,是雾渺跪下求的,主人真的只是来找你的,没有二心。还是我提醒他,他才想起来问了一句,不信你问南帝尊。”
云为泽下意识点了一下头。
不过,这点事情,显然对于两人之间的矛盾来说,不是重点。
龙鲤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反应,磕磕巴巴,继续道:“从、从前的事,你怎么打他出气都可以,鱼敢保证,他早就这么想过千次万次,估计还能给你磕一个,方便你打!”
“你们睡的房间,那幅整面墙的山水画,后面早就挂满了你的画像!鱼偷看到的,还挨了罚。”
主人有些话不敢说,龙鲤是它养大的,多少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