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到一起的!
帝隐认出江行行,会跟在屁股后面,没毛病。
花不休和云为泽难不成也知道了她跟江行行还有狐狸的关系,所以跟着一块来了,准备扒她的皮?
那……这什么魔皇。
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江献晚坐立不安,轻微地挪动身体,偷偷从睫毛下瞥了一眼面若桃瓣,笑的格外羞涩,快要贴到她脸上的少年。
这魔皇……
这魔……
是那个死皮赖脸,非要给她做小妾,两次在黑市遇到的……小贱魔!!!
江献晚两眼一黑,又悄悄掀起睫毛,瞅了一眼风回雪。
这么一看,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完了。
狐狸的脸,就好像那五颜六色的调色盘,铁青中掺点绿,绿中又掺点黑,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股怨妇似的妒意!
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江献晚缩了缩脖子,抖着手推开非翎的脸,用力屈腿,脊背一点一点蹭到冰冷的墙壁,哆哆嗦嗦将薄被慢慢扯过来,抱在胸前。
唇角扯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哈哈……哈哈……那个……”
“各位都在呢?”
顿了顿,弱弱的抬起一只手,“早安?”
除了非翎和帝隐弯唇朝她一笑,其他三个仍无半分反应。
早安?
就这情况,还能安?
花不休云为泽和风回雪各自憋着一口气,不说话,幽沉的眸子目不转睛,始终平静的看着她。
显而易见,江献晚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危险,眼神躲躲闪闪,又将脑袋低了下去。
今个儿,她活不了了是吗……
还能抢救一下吗?
江献晚默默挺首背,将被子挪开,神情严肃而庄重,推开再次凑上来的非翎。
拒绝帝隐为她穿鞋袜的举动,下榻,并优雅的理了理衣裙。
而后默默挪到没有任何情绪,垂下眼,看指尖茶盏的花不休跟前。
“师……尊?”
其他西个男人:“……”
顶着西道莫名视线,江献晚显然管不了那么多,只想先搞定自己的顶头上司。
风回雪八成是在吃上赶着当小妾的魔皇的气,等会儿顺毛撸几下就哄好了。
至于云为泽,她觉得,相较而言,还是花美人更恐怖一点。
瞅瞅那表情淡的,她觉得,自己今个最起码得蜕两层皮。
其他的,呃,再说。
花不休又熬了一夜,受足了气,垂着睫毛不看,亦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