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在为秦家大房着想。
那时想要彻底清理依附勇毅侯府的蛀虫,自然要用腌臜的手段。
勇毅侯府想要屹立不倒,树根就必须得干干净净。
她亲眼见到那个弟媳用着糜兰香清理了不少秦家旁系。
“主子,人来了。”固珣恢复神志后,用着气音说道。
谢容瑛回神,视线落在走进院落的男人身上,依旧是玄衣凛凛,身边还跟着一个僧人。
固珣扯着谢容瑛的手腕,用着很低的气声:“待他们进去后,再离开。”
他握住谢容瑛手腕的那只手明显的感觉到谢容瑛全身在隐隐颤栗,他下意识的认为是谢容瑛在害怕,细想一个闺中姑娘刚嫁到勇毅侯府就碰到这样的婆母,是谁都会感到害怕。
主仆二人看着蒋寅与僧人走进房中后,过了片刻才离开院落。
在离开院落的那一刻,谢容瑛面如寒冰,她还是太过仁慈,居然等着敌人能对她动手到这个地步。
而那主屋中也响起了污耳秽语,以及女子浅浅的痛苦声。
暮春的月高挂夜空,夜风开始肆掠起来,厚密的黑云慢慢遮挡最后一丝月光,好似能遮挡一切污秽之事。
寺庙西侧靠近后山的院落中灯火通明。}%优?=?品÷-小/£说`]网,£ ?Dμ更;?±新,?最e快<
袁妈妈快步的走进主屋中,眼中带着一丝喜悦。
“如何了?”蒋王氏的语气中透着紧张。
袁妈妈点头:“六爷去了。”
“一路上没有被人撞见吧?”蒋氏倒是心安不少,她自来对蒋寅办事放心。
袁妈妈又说:“从少夫人的院落到六爷所安排的院子都没人,空圆师傅特意安排的,夫人您就放心吧。”
“那就行。”蒋氏眉间呈现着的笑意很明显,她虽知道谢容瑛是个带刺的,但对于她来说,谢容瑛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
既然不听话,那毁了便是。
至于谢容瑛带来的东西,谢家也休想从勇毅侯府带走。
“那还有人在那院子外盯着吗?”开口的是蒋桦儿,她与谢容瑛并不熟悉,甚至才见过几面,但照着这两日的相处,总觉得谢容瑛不是个善茬。
“大姑娘,自然是没有人在外面盯着,毕竟太过特意了,反而会引人怀疑。”袁妈妈解释道。
闻言,蒋桦儿拧眉,沉默着。
蒋王氏也眉目舒展,笑道:“明天就可以收网了,小妹还需要把后面的事情办的妥帖。”
“嫂子放心吧,后面的事情我知道该如何做。”蒋氏早就想好了后面的说辞,以及谢家找上门来该如何羞辱。
这段时间在谢容瑛身上受的那口恶气,她怎么可能咽下去。
“好了,既然事情尘埃落地,大家安心的休息吧。”蒋王氏说着就朝蒋桦儿两姐妹看去:“你们明日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母亲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蒋桦儿说话间便起身,行礼后,说:“女儿带着妹妹去歇息了。”
“去吧。”蒋王氏颔首回应。
待两姐妹离开后,蒋王氏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蒋氏,说:“小妹,其实我觉得你这次有些鲁莽了。”
“嫂子为何这般说?”蒋氏挑眉,不悦的看向蒋王氏。
蒋王氏靠在软榻上的凭几上,眼眸半敛:“谢家的钱财如此多,为何不想着从谢容瑛身上得到更多?”
蒋氏哼笑:“嫂子,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得太多也会适得其反的。”
毕竟从这段时间对谢容瑛的了解来看,如果再迟一些对付,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既然小妹都如此说了,看来谢容瑛的确是个不怎么好对付的主,免得夜长梦多,一不做二不休一次性就往死了解决也好。”蒋王氏话落后就起身,又道:“你安心歇下,养好精神还要处理明日的事情。”
“嫂子也是。”蒋氏也起身:“早些休息,这两日让嫂子操心了。”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毕竟小妹好了,对永勤侯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蒋王氏最是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蒋氏含笑颔首,走出主屋中。
康妈妈把房门关上后,走进里间,低声说道:“夫人,姑奶奶当真是过于心狠手辣了,我们也得提防提防。”
“这还用你说?”蒋王氏唇角泛起淡笑,对于蒋苓的手段她历来都是清楚的。
只是蒋苓知晓想要在勇毅侯府十年如一日的站稳脚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永勤伯爵府的存。
如果一首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