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败房屋,你们个个长的紧实有力,高大威猛,不如替孟知府缓解缓解压力?”
浅淡的眉眼凝着柔和的笑,柳映梨从男子的手里挣脱出来,指尖顺着他的胸膛,一点点游离上去,来到了脖颈的位置。
就在男子以为会受到宠幸的时候,忽然脖子感觉一紧。
柳映梨掐住他的脖子,指间轻轻用力。
“有谁不乖乖听话的,本宫可不介意做一回阎王爷。”
男子们愕然,随后纷纷跪在地上,低声恳求:“殿下,知府大人让小的们伺候好您……倘若你将我们几个赶了出去,知府大人许是会迁怒在我们身上。”
“是啊,还请殿下手下留情,留我们几个一条性命。”
“小的听闻殿下有好几位裙下臣,您有度量,将我们都收了,日后小的们定当牛做马伺候您!”
当牛做马?
柳映梨笑了,掐着男子的脖颈越发用力。
直到他的嘴唇泛白,双眼微翻,才听到其他人的求饶。
“殿下发令,小的们做就是了,千万别伤他性命!”
柳映梨松开了手,男子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泛红的眼尾尤为可怜。
“殿下,小心脏了手。”
江肆递来一张锦帕,仔细为她擦拭着掌心。
她冷冷瞥着地上的人:“还不快滚?”
“小的,小的们告退。”
男子们一哄而散,不敢多做停留。
江肆看着他们逃窜似的离开,眉眼舒展开来。
“孟祈年想要拿捏本宫,这次没成,还有下次。本宫倒要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算计?”
“奴才觉得,孟知府心怀鬼胎,阴险狡诈,殿下还是小心为妙。”
柳映梨颔首。
“殿下,陈循世子来了。”蒹葭将人领了进来。
刚刚赶完路,陈循身上的蓑衣淌着雨滴。
在见到柳映梨的那一刻,清亮的眼眸明润了几分。
“你来做什么?”
“臣答应成为殿下的棋子,自然要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