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吱呀——"
刺耳的摩擦声在暗红房间里格外清晰。/鸿′特¢晓\说,网? ′首/发?
凤临月剧烈挣扎着,真丝床单在她身下皱成一团乱麻。
束缚带深深勒进雪肤,在腕间磨出红痕。
"凤姐姐~"夜昙冰凉的手指突然扣住她精致的下巴,"这么不乖呀?"
"刚刚给你疗伤的时候,顺手把你剩下的内力都抽空啦~还加了点软筋散,现在姐姐的力气,还不如普通人吧?"
"你——"
凤临月猛然昂首,鎏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道细线。
凌乱的黑发间,那张绝美的脸庞因愤怒而泛起血色,修长的脖颈上青筋隐现。
"夜家的小疯子...你找死!"
凛冽的杀气如实质般炸开,她全身肌肉瞬间绷紧,连带着整个床架都微微震颤。
夜昙却笑得愈发甜美:"看来凤姐姐..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呢~"
话音未落——
"啪!"
一记耳光如惊雷炸响!
凤临月的头猛地偏向一侧,俏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痕。
她整个人被抽得向前一倾,束缚带猛地绷首,又在回弹力作用下重重摔回床榻。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黏在唇角,一缕血丝从咬破的唇瓣渗了出来。
"夜家的小疯子..."夜昙俯身,指尖轻轻抚过那道红肿的掌印,"也是你能叫的?"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底却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暗芒。\咸~鱼-墈?书/ ¨已_发!布·最.薪/蟑¢洁/
"你竟敢——!"
凤临月鎏金色的瞳孔深处,凤凰虚影骤然展翅,炽烈的火光在眼底流转。
这一巴掌不仅没有让她屈服,反而激起了凶性!
"我要让夜家上下——"
她一字一顿地嘶吼,嗓音因愤怒而颤抖,"为你陪葬!"
“哇喔~我最喜欢嘴硬的了。”
夜昙夸张地捂住小嘴,眼神兴奋无比。
她歪头看向方展,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老公~人家可以玩坏你的玩具吗?"
方展无所谓的摊开双手,示意夜昙随意。
他对凤临月并没有抱多大期待。
能收服自然是最好的。
收服不了。
那只能......
毕竟,和何元瑶不一样。
凤临月作为凤家大小姐,阅历、见识、思想都远超她一个档次。
方展自认为自己的手段。
在她面前,可能真差点意思。
"好耶~"
夜昙踮起脚尖转了个圈,五色裙摆绽开一朵妖冶的花。
她指尖不知何时停驻着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琉璃般的甲壳下隐隐流动着诡异的光晕。?精-武+晓*说¨网\ ·追!嶵′欣_章*劫,
"放心~"她将蜘蛛轻轻放在凤临月剧烈起伏的胸口,"我会让高贵的凤统帅...变成最听话的小狗狗呢。"
蜘蛛的八足优雅地划过雪肤,在锁骨处停留片刻,突然低头咬下——
"唔...!"
凤临月鎏金色的瞳孔骤然扩散,虹膜上泛起不自然的彩色涟漪。
她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喉间挤出破碎的呜咽。
"爸...爸..."
凤临月蜷缩成婴儿般的姿势,被束缚的西肢不正常地痉挛着。
她唇瓣剧烈颤抖,吐出带着哭腔的哀求:"别把我...丢在祠堂...临月会乖的..."
一滴泪珠顺着她精致的下颌滑落,砸在真丝床单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凌厉的凤目此刻涣散失焦,倒映着旁人看不见的恐怖幻象。
夜昙的指尖轻轻抚摸凤临月的发丝,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
"老公~知道怎么才能真正驯服一个人吗?"
"首先得摧毁其内心,然后再重新注入活力......"
"这是我特制的幻毒哦~中毒的人会不断重温人生中最珍贵的记忆...只不过每次回忆到最后,都会变成最可怕的噩梦呢~"
"这还是除了我自己之外,第一次给别人用,看来凤姐姐很享受呀~"
闻言,方展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人生中最难忘的事情,到最后全都会变成最坏结局?
这话听着没什么,可细思极恐。
他明白夜昙话中的恐怖,每个人心里都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