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陆时安每捶一下,稳稳和平安就十分整齐地颤动一下,让陆时安有点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将猫窝修好,陆时安刚过去准备洗手。
叮叮把木头枪一扔,双手捂住撅起来的屁股朝他跑来。
“爸爸,我的屁股要吐了!”
陆时安赶紧把儿子抱起来去方便。
结果这还没完,晚上吃饭,叮叮指了指碗里的玉米糊糊。
“爸爸,这个好像......”
预知了崽子要说什么,陆时安连忙伸手打断,“好好吃饭,不许说话。”
好吧。
叮叮遗憾地晃了晃自己的腿,埋头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
陆时安则难得浪费地把碗里的碴子粥往边上推了推,实在消受无力啊。
日子就在这种平淡又时不时夹杂着鸡飞狗跳中过着。
五月,文苒苒再次跟组。
许汾这次拍的电影是一部现实主义抗战片,除了文苒苒外,许汾还另邀了一位编剧。
许汾特意向文苒苒解释,“......绝对没有觉得你不行的意思,毕竟是你不熟悉的题材,特别是战争场面......”
文苒苒笑着打趣道:“没想到许导心思竟然这么细腻呀,还怕我觉得心里不舒服特意解释一遍。”
“放心吧,我没这么自恋,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更何况,你是导演,剧组里面你说了算,不用跟我费这么多口舌。”
看到文苒苒这么善解人意,许汾摇身一变,立马装模作样地抖擞了起来。
“什么跟你解释,我可没有嗷。”
“有句话你说得对,我是导演,在剧组里,什么不得听我的。”
“你,好好干!”
文苒苒无语,多大年纪的人了,跟小学生似的。
只不过许汾也就嘚瑟了一段日子,没多久,他就开始忍不住骂骂咧咧了起来。
文苒苒一问才知道,因为拨款问题,电影的预算一下被制片厂砍了小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