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娶了你的天祖母,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我静静地听完后,深吸了一口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为天祖父感到遗憾,还是感叹我们命好?
曾祖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哎,你说的这个依娜姑娘,长的咋样?你们现在啥子关系?”
我笑着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依娜的外貌,并告诉了他我和依娜的是好朋友。曾祖父笑了笑说让我什么时候把她带到家里吃顿饭,我点头应下了。
“那个,曾祖,我还有一事要你商量下,希望你能同意。”我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说说看。”曾祖父好奇地看着我。
“我想带着那个吊坠前往蛊族,去杞前辈的坟前拜一拜。这也算了结了天祖父的遗愿吧?”我转念一想,又说道,“唉,这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我的天祖母了?”
这时爷爷走了过来:“老汉儿,曾承,要准备吃饭了。”曾祖父嗯了一声,转头进了屋子,我便和爷爷在后院聊了起来。
“曾承,你进来一哈。”曾祖父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爷爷摸了摸我的头,让我进去后便转身去前院了。
我几步来到屋内,见曾祖父手里拿着正是那枚杞前辈送于天祖父做定情之物的吊坠。他递给了我,说道:“小子,它现在就由你保管了,让它去见它真正的主人吧。”
我接过吊坠,装进了口袋。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责任感和使命感。然后我就扶着曾祖父一起去吃饭了。
饭后,曾祖父召开了一个家族会议。不在场的都通过视频参加了会议。会议内容是告诉了家里人吊坠的来历以及后面将由我带去蛊族的事情。长辈们见最高领导都发话了,也不再有其他意见,我父母叮嘱我几句也就下线了。
下午两点,我与家人打了招呼后,便开车去看望我师父了。十几分钟后,车便驶出县城,上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林木,偶尔几声鸟鸣穿透宁静,那鸟鸣声清脆悦耳,让人心旷神怡。
随着海拔逐渐升高,空气也愈发清新,带着一丝丝山林特有的凉意。不多时,一座古朴而庄严的道观便映入眼帘。
我在观外停好车后,望着这些熟悉的场景,想了起我七岁时初来乍到时的那份懵懂与好奇。云隐观依山而建,气势恢宏,历经几百年风雨,依旧屹立不倒。道观的大门由厚重的檀木制成,散发着淡淡的木香,上面雕像的繁复图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着香客们和旅游的人进进出出,我感叹观里香火还是那么鼎盛。
我跨过大门走了进去,熟悉的庭院、殿宇和厢房一一呈现在眼前。这里的每一砖一瓦,每一草一木,都承载着我的回忆。这时走过两名年轻道士,他们对着我行了个起手礼,称呼我为师叔。我是师父收的最后一个徒弟,而在我之后进观的都是我的几位师兄收的徒弟了。我点了点头,问道:“你们师爷呢?”
其中一人回话:“师爷在后院的房间里。”
我嗯了一声,穿过一扇门后来到了那片我最爱漫步的竹林。阳光透过密集的竹叶,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给这清幽之地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静。我踏着竹林间的青石小径,边走边感受着那充沛的灵气。深呼吸几下,那清新的空气让我精神为之一振。果然,这清修之地比起城市来,灵气要充足很多。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院落的一角,有一位道士正坐在一张石桌旁,独自一人饮酒。
他表面年纪约莫五十几岁,身材略显福态,脸庞圆润,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他正手持一杯酒,轻轻抿着,神情悠然自得,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我见他穿的也是我道门的衣服,但我并不认识他,我有些奇怪道观居然还有我不认识的人。
我当走近处时,我发现他也正打量我,还多看了几眼我手中提着的两瓶茅台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虽不认识他,但他肯定是我长辈,我便对他行了道礼后才继续往师父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