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身扑去,将凌雅猛地推开,自己却被一条粗壮的触手缠住腰腹。?狐_恋~闻!茓. !冕′沸*悦!读~黏腻的吸盘紧贴皮肤,立即传来针刺般的剧痛。我暗叫不好,这触手带麻痹性毒素,麻痹毒素像电流般顺着血管快速蔓延,我的右半边身体瞬间失去知觉。我咬牙掏出黄符,可还没念完咒文,另一条触手猛地缠住我的脚踝,狠狠一拽!我暗骂了一句娘!
凌雅却突然一个箭步冲来,左手死死扣住我的手腕。我们像串在钓线上的蚂蚱,在湿滑的岩石地面上上被拖出长长一段,我乘现在还些意识,用尽力气大喊道:“快松手啊!找人帮忙。”
还没等凌雅有反应,她卻被另一只赶来的章鱼给缠住了并给提溜了起来,我就听到她一声尖叫,她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脚在空中不断的蹬,我还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似乎在喊什么。我拼命伸出手想抓住她,可我卻离她越来越远,麻痹毒素此刻己经蔓延至全身,我的视野开始模糊了。师叔的身影在远处闪烁,风雷剑劈开一只又一只拦路的怪物,朝着我冲了过来。
但最令人绝望的是,地面突然隆起一个巨大的黑影。那东西破土而出的瞬间,整片丛林都为之一震。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恍惚看到那黑影张开了一个血红色的、布满利齿的圆形口器.......
一阵刺骨的寒意让我猛然惊醒。我躺在一个潮湿的溶洞里,洞顶垂落着发光的钟乳石,幽蓝的荧光勉强照亮了西周。¨比~奇?中!雯*徃¢ ,勉^肺\粤′黩?
我挣扎着撑起身体,此时麻痹感还没完全消退。我赶紧伸手摸了摸我的背包,长舒一口气:“还好,包没掉,不然就完了。”我从包里取出一颗丹药,服下,快速念了一段清心咒,身上的麻痹感才完全退去。
我站起身环顾西周,洞内静得可怕,只有滴水声在远处回荡。我立刻开启了法眼,一阵搜寻,我看到不远处的凌雅正躺在一块巨石上。
"……凌雅!"我连忙走上前,轻轻呼唤她的名字。我强压下急促的呼吸,伸手探了探凌雅的脉搏。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看来这毒素对普通人的伤害有限。但眼下要带着昏迷的她逃出溶洞,无异于拖着一块活靶子。
“只能赌一把了,师叔说她有法术天赋,那我们服用的丹药对她也会起作用。”我取出一颗丹药,捏碎,两指一碾,淡青色的药粉簌簌落入壶盖,在清水中化开时竟泛起珍珠母般的光泽。我轻轻托起凌雅的后颈,让她靠在我胸前。她的皮肤冰凉得吓人,发丝间还沾着黏糊糊的章鱼黏液。我小心地将壶盖边缘抵在她唇间,药液顺着她苍白的唇角滑入。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我就听到凌雅轻咳了两声,我心中一喜,她睁眼后,感受躺在我上怀里,回头看向了我,声音有些颤抖:“曾承?……我们没死?”
我压低声音说道:“哪这么容易死。¢1/3/x′i`a/o?s/h\u?o`..c?o!m*”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臂:“那、那些章鱼呢?!”
我撇了撇嘴:“不知道,我们身处溶洞里,可能是章鱼的老巢。”
“啊!”她顿时吓的有些花容失色,声调也突然拔高。我赶紧对她嘘了一下,示意她安静,她连忙捂住了自己嘴。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噗叽噗叽的声音,像是粘液拖动摩擦的发出的声响,我一把拽住凌雅的手腕,拖着她蜷缩到巨石后,后背紧贴冰冷的岩壁。我伸出脑袋一看,就见不远处有一团巨大的黑影,慢慢向我们这边靠近,我低头轻声对凌雅说:“别出声,有大家伙来了。”
凌雅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连连点头。我掏出一张符,轻色念动咒语,贴在她的额头:“这是闭气符,只要不动就不会有东西察觉到你。”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那团蠕动的黑影。当它逼近到不足两米时,溶洞幽蓝的荧光终于映照出它的全貌——这竟是一只体型堪比小山的拟态章鱼,足足是先前遭遇的两倍大小。它布满吸盘的触手在岩壁上留下黏腻的荧光痕迹,头部隐约浮现出类似人脸的诡异纹路,毫无疑问,这就是那群章鱼的首领。
“咯吱——”
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它粗壮的触手突然卷起地上一个黑影。我瞳孔骤缩——那分明是个昏迷的法督局队员!那人被倒吊着晃荡,制服己经被腐蚀得千疮百孔,露出的皮肤上布满紫黑色的麻痹斑痕。
眼看章鱼张开布满螺旋利齿的口器就要吞下他,我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嘿!臭鱿鱼!"我箭步冲进光圈,三张燃着的黄符在掌心急速旋转,"你爷爷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