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我是抄了他的家还是抢了他的资源?有合作就有散伙,还不允许了?”
佴尔不屑的说了句,然后一个头槌砸向他的鼻梁,软骨碎裂的脆响中,她趁机踹开车门滚出车外。阿舍紧随其后,蝴蝶刀划破空气发出“嗖”的尖啸,差点割断佴尔的脚筋。
曾经两人也一起执行过两次任务,现在刀尖相向,每招都想致对方于死地。在阿舍看来,佴尔就是背叛冥哥了,但凡背叛冥哥的人,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他率先发起攻击,一个假动作后突然变招,蝴蝶刀首取佴尔的咽喉。佴尔后仰避过,军刀横斩向他的腹部,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阿舍左勾拳重重砸向佴尔的腰侧,她闷哼了一声,感觉有根肋骨可能裂了。
“你以为能逃得掉?”
佴尔突然笑了,觉得阿舍打架的时候,比他平时话还多,“试试呗!”
她猛地扑上前,军刀与蝴蝶刀再次相撞,当阿舍的刀尖刺向她心口时,她突然侧身,军刀顺着对方手臂滑下,在阿舍小臂上拉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喷溅在吉普车引擎盖上。阿舍却像感觉不到痛,一个扫堂腿将佴尔放倒。
两人在尘土中翻滚,匕首不断寻找对方的致命处,佴尔的头发被阿舍扯住狠狠撞向地面。她眼前一黑,手中的军刀凭着肌肉记忆往上一刺,扎穿了阿舍的大腿。
佴尔趁机翻身而起,却被他用伤腿一个蹬踹击中小腹,整个人飞出去,撞在吉普车尾箱上,厚玻璃哗啦破裂,她的背被玻璃渣划得血肉模糊,军刀被打飞出去,正插在五米外的泥地上。
她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上的血,起身冲向军刀,阿舍的蝴蝶刀同时脱手飞出,刀刃擦过佴尔的脸颊,带出一串血珠,但她己经握住军刀,借冲刺之势一个鱼跃,刀尖精准刺入阿舍持刀的右手手腕。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左手掐住佴尔的脖子,将她重重按在车前盖上,金属凹陷的声音令人牙酸。佴尔眼前发黑,握刀的手腕一转,军刀在阿舍的腕骨里残忍地搅了半圈。
剧痛让阿舍松了手,她抓住机会,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腿伤处,在阿舍踉跄跪地时,她的肘击劈在他的后颈上,他像根木头般栽倒在尘土上。
两人的打斗快狠准,见阿舍失去了意识,佴尔喘着气坐在地上,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她没时间耽搁了,迅速从阿舍身上找到手机,扫了一眼他的伤势,如果幸运的话,这条命还能捡回来。
起身跑向吉普车,染血的手指握住方向盘,后视镜里的尘烟变成了清晰的车队轮廓,阿音就藏在最后一辆车的车底,将车掉头后,踩下油门跟上。
与此同时,自从给佴尔送去强酸后,宋时雩就让赢鱼监视着进山的路口。
当看到阿舍开车载着佴尔出来时,赢鱼立刻将消息上报,宋时雩丢下手上的事,正快速往这儿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