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鸣不知道江升到底在等什么。
她抓住他的胳膊压在脖子下面,用脸蹭了蹭,软绵绵的说:
“真是个傻子,你等的是什么话?你想听哪句,我都说给你听。”
江升抱住她:
“你才是傻子,我缺的是你一句话么?”
那到底缺的是什么呢?
林月鸣哼哼两声:
“说好了坦诚,不让对方猜的,怎么又变卦了。你这就不坦诚。”
江升没被她绕进去:
“我不是不坦诚,我是不想亲自教你来骗我。”
他己见惯了她的伪装,如今才在偶尔的只言片语间,稍微窥探到她伪装下的真我,又怎会亲自给她递上武器,只为了一个应该呢?
……
江升第二日起来,回想起来,自己好像答应了夫人什么事,像是要买马买弓箭什么的,懊恼起来:
“你是要学骑射?怎么办,我这阵子巡防忙的很,恐怕没这么多时间教你。”
他这总是不着家,林月鸣也没指望他,忙道:
“我自己练练就行,就随便练着玩的,又不是要上战场,不用教的。”
江升不同意:
“自己练那可不行,这又不是绣花,马跑得快,若是摔了怎么办,弯弓用力不对,拉伤了怎么办?马和弓箭,我来找,我还得给你请个先生回来。”
怎么还要先生啊?
若先生住在府里,那不是江宁还得帮她安排先生的饮食起居。
林月鸣觉得有些头大,事情交给江升,好像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