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裳扔收脏衣裳的篮子里,却见林月鸣手里拿着个药,推门进来了。
江升愣住了,林月鸣也愣住了。
哪怕两人之间做过很多夫妻间黏黏糊糊的事情,但就没有过这样的状况。
江升没有动,也没想要遮下什么的,他不怕她看,他只是怕她不自在。
迎着江升诧异的目光,林月鸣走了进来,关上了门,说道:
“你坐进去,我给你涂个药。”
江升敏锐地察觉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机会稍纵即逝,不管是什么原因不一样,对他来说,都是有利的。
江升坐进浴桶,立刻得寸进尺:
“我后背,自己都够不到。”
林月鸣搬了个小凳子,坐他身后:
“我帮你。”
浴桶里的艾草汁,带一点点苦涩的味道,林月鸣用巾帕沾着艾草汁,轻轻擦过他后颈被衣裳磨出来的痕迹,又顺着脖颈往下,慢慢擦他的肩膀,又擦过他肩膀上的伤痕。
秦宝珠说,他身上的伤是为她留下的。
都是过去的事了,若是以前,林月鸣是不会问的。
过去了,就过去了。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问一问,这个伤是为谁留的呢?
当时流血受伤时的情谊,现在可还在吗?
安静的浴房内,只有水珠从巾帕滴落的滴答声,林月鸣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浴房内响起:
“这个伤,这么重,是怎么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