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关系,连以前杵明州港口的那几座旧的,我都找人拆了烧了,绝对干干净净,请江统领明鉴。”
待听江大人说是为私事来的,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姚大人立马跳起来,亲自去给统领大人安排。
不仅专门给江统领安排了个文书房等消息,还亲自下令,所有从京城来的船,定要让江统领点头才能发文书,一艘都不能放过。
姚大人如此示好,也是存了自己的心思的,他都己经在提举位置上干了九年了,九年无寸进,再无突破,说不定一辈子都得在五品这个品级上打转。
明年春天姚大人又要回京述职,就一首在找机会走京城的门路,看能不能运作运作,调回京城,江统领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送上门来的关系,自然要牢牢抓住,因此一趟趟地给江升送礼,江升越推拒,他送的礼物越贵重。
有了五日的约定,又拿着姚大人当借口把话圆回来了,江升的心情彻底好起来,抱着箱子继续在那里咔咔咔咔钉箱子,包油布,甚至还哼起了小调来。
林月鸣实在晕船地难受,半歪在床头,听着他那有规律的咔咔咔咔声,还有船外渐渐变舒缓的雨声,困意袭上来,打起了瞌睡。
江升把最后一个箱子用油布包完,收拾完东西,准备找她邀功,却见她头一点一点,歪在床边,都快掉床底下去了。
他忙跑过去,半坐在床边,扶住她的脑袋,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林月鸣半梦半醒中,感觉到他过来了,抬头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
江升不知道她许他的五天,包含了什么,也不知她会不会觉得他越了界而生气,因而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林月鸣都没完全醒,只感觉到是江升,便往他怀里蹭了蹭,还抱住他的胳膊,又睡了过去。
上次把软软的,香香的她,抱在怀中,己经是好久之前的事儿了。
江升又往床里坐了坐,搂住她让她躺的更舒服点,亲了亲她的头发,嘴角也翘了起来,轻声笑道:
“明明心里就有我的,想赶我跑?我可不跑,傻子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