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稿上,和江升相处的时间反倒少了。
皇上就给了他两个月的假,过几日,他也得走了。
他虽说会回来找她,但禁军统领的差事,哪里会这么容易脱手,而且他还这么年轻,也不可能告老辞官,总得等明州这边有合适的差事空下来才能来。
明州最适合他的差事,就是总兵了,只现在的明州总兵也是今年刚来的,起码要干满三年才会挪地方。
下次再见,就不知道什么时候。
所以林月鸣这几日,除了看文稿,都是与江升同吃同睡同住的。
结果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居然如此忽视了他,而他竟然忍了这几天,都没抱怨。
看他这么委屈,林月鸣心疼极了,去拉江升的手:
“你别生气,确是我错了,还以为这次能走成,这几日就赶着在看外祖父写的三佛齐的书稿,今日不看了,我都陪你,一天都陪你,好不好?”
江升一下从空虚寂寞冷求关注的表情,变成了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的表情,拉了她就跑:
“好好好!那我们不回去了,我知道好几个特别好玩的地方,我都带你去!走走走,我船都准备好啦!就在港口,现在就能走。”
江升说准备好,那必定是准备好,拉着林月鸣原地返回,几步路到了港口,找到一条小船,就把林月鸣带了上去。
没等林月鸣反应过来,江升己经划动了船,两人一船,往茫茫大海而去。
船舱里,铺着软垫和毯子,小茶几上,放着蜜橘和干果,还有一个正燃着碳的小茶炉正煮着热水,甚至连清远香都点着。
这哪里是什么临时起意,肯定是蓄谋己久。
林月鸣真是无语:
“至于吗?要出来你就首接说出来玩,你装什么委屈,演这一出,我还以为真怎么你了!担心死我了!”
江升划着船,哈哈大笑道:
“让你就知道看书不看我,可算把你拐出来了。小娘子,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今日你就乖乖从了我,我带你去,划船,钓鱼,看日出,抓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