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去死了。”
过了片刻,绑上了新信条的信鸽,扑腾着翅膀,往明州而去。
……
江远把太子打了一顿,可把在场宾客吓了一跳。
好在知道太子身份的人毕竟是少数,因太子在外都以秦公子自称,所以大多数人都以为,是秦家和江家起了龃龉,忙把二人劝开了。
太子被打得脸上都挂了彩,灰溜溜地又回了隔壁。
江宁昨天晚上就扮成小丫鬟,跟着田嬷嬷藏老家去了,所以如今灵堂停的是一口空棺材。
为了让场面看起来像一些,林月鸣安排了几个小丫头给江宁哭丧,又请了几个和尚回来念经。
为了以防有人去开那空棺材,罗总兵还安排了一队兵士,扮成小厮模样,也在一旁守着,又暗中安排了上百个兵士,藏在商家后院,以防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
到了晚上,宾客都走了,灵堂就只剩守灵的小丫头,念经的和尚,和那队兵士。
昨日罗总兵己经锁定了商家新进的仆从里安王的暗探,那暗探的接头人和接头的地点也一并查清楚了,监视了起来。
不管安王是什么打算,要攻进戒备森严的申宅,人手必定是少不了的,没几百号人,肯定办不下这个事儿。
几百人,己经是个小型军队的程度了,罗总兵也很好奇,到底是哪方人马,到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头铁跟着安王。
正好趁这个机会,等着安王派人来,好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为了让安王敢动手,罗大人还以回家过元宵节的名义,离了申府,以营造一种防备松懈的感觉,但实际上却带了另一队人马,在不远处的一座民宅守着,以备接应。
预感今天晚上可能不会太平,林月鸣也没睡,接着在主屋的厢房,整理外祖父的遗物。
最近她在做的事儿,是把外祖父记录的海外的岛屿都在图上画下来,想要看看能不能拼出一幅出海的舆图来。
做这件事需要非常细心,林月鸣一个人静静地画着图,突然闻到了一股陌生而奇怪的香味。
一闻到那香,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就想睡觉,眼皮子都发沉了。
和那日在皇觉寺一样,又是一种陌生的香!
周围太安静了,连前院灵堂和尚念经的声音都没有了。
林月鸣顿时起了警觉之心,拿帕子沾了水,捂住口鼻,打开了门,首奔灵堂而去。
灵堂内,哭丧的丫鬟,念经的和尚,护卫的兵士,全都原地倒头睡得正香。
林月鸣看向隔壁同样安静到诡异的申宅,心里冒出一个声音: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