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都没有,特别结实。
待江升满怀期待地走近了,林月鸣抄起棍子,一棍子打到他身上:
“让你搞突然袭击!让你搞突然袭击!让你搞突然袭击!下次还敢不敢!还敢不敢!还敢不敢!”
毕竟是江升这个行家都称赞的棍子,打起人来,疼那是真疼!
江升都被打懵了,惨叫得跟只猴似地满屋子乱窜:
“哎呀!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夫人饶命!饶命!饶命!”
江升在那窜的正欢,林月鸣突然想到什么,扔下棍子,跑到香案前,打开圣旨又看了遍,疑惑地看着江升:
“世袭罔替?”
江升挨了顿打,特别老实,站墙角跟蘑菇似的蹲着,惨兮兮地说:
“是啊,夫人,你还打吗?不打了吧,好疼啊,我都要痛死了。”
其实就打到一下,后面江升躲得快,林月鸣根本没打着。
但能少挨一下是一下,自家夫人嘛,江升了解的很,装装可怜,她肯定就舍不得动手了。
江升还在那里卖惨,林月鸣小手又一招:
“你过来。”
江升满脸惨兮兮地走过去:
“那你轻点打啊。”
林月鸣现在顾不上和江升算账,把圣旨给他拿着,青天白日地,自己在堂屋寻了个烛台点上,又走过来,对江升道:
“我给你举着灯,你看清楚些,这圣旨上写的什么,你再念一遍。”
也不知道夫人在玩啥,江升老老实实地又念了遍圣旨。
念完圣旨,江升就见自己小娘子,拿着那烛台,满脸如梦似幻地问他:
“江云起,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怎么听到世袭罔替?皇上,皇上,居然封了我一个一品的爵位吗?”
江升都要被自家小娘子这没出息的样给笑死了,把圣旨怼到她面前:
“对啊!我说你怎么听了圣旨,这么镇定,我还说你有大将之风呢,何着你是根本没反应过来?你没做梦,皇上就是给你封了个爵位,能世世代代传下去那种,你开不开心?”
林月鸣开心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烛台一丢,跳起来抱住江升,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天啊,我居然有爵位了!我有爵位了!江云起,我好高兴啊!我好高兴啊!”
高兴是高兴,你别乱丢东西啊!
江升身上挂个小娘子,眼疾手快地接住烛台,低头在高兴地都快哭了的小娘子额头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道:
“是的,恭喜你,你有爵位了,我的宁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