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正经的场合,还是不正经的场合,林月鸣都没绑过人,所以在绑人这个技艺上,非常生疏。!l^a/o′k.a.n·s/h*u+.`c+o!m_
要绑人,就得贴着近,她又刚洗漱完,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水汽里还有香胰子的清香,加上衣服上梅花的香气,她的气息,扑面而来。
床帐里全是她的气息,江升被她这么贴着身绑手,整个人热气腾腾,比她还着急,几乎是哀求地看着她说:
“你快些。”
说完,还追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亲一口,说道:
“我不乱动,你快些,好不好?”
小娘子要跟自己玩什么呢,好期待啊!
快些绑完,快些开始,真受不了,小娘子绑得太慢了,等的疼,难受。
林月鸣也不是不想绑快些,她是不会,绑了老是散开,不牢靠。
好不容易终于绑完,两个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刚刚林月鸣绑的时候,江升不敢动,怕耽误她本来就慢吞吞的进度。
好不容易等她绑完,江升只是往床头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点能躺得更平的姿势,无意识地轻轻动了动手腕,绑在手上的绳结就掉了。!x\4~5!z?w...c′o¢m/
刚起身,还没来得及露出真正面目的林月鸣,看着那还未开战就己经阵亡的绳结,呆住了。
两人西目相对,床帐里安静得好像没有人在。
难得她有兴致,可别给她搞烦了,她要不想玩了,跑了怎么办?
江升试图抢救一番,给她传授经验:
“没事的,没事的,是这绳子不好,不是你的问题。这么粗的绳,就不适合,绑人的绳子,越细绑得越紧。你再去拿根绳来,我来教你军中的绑法,保证神仙来了也解不开。”
林月鸣看了看他,点头说道:
“那你等着。”
这次林月鸣寻了条腰带来,又细又软又贴身又结实。
连江升都夸赞:
“对对对,这绳选得好,就是要这样的。”
然后手把手教林月鸣怎么用军中的手法绑人。
林月鸣学得很快,一教就会,三两下给他把手和床头绑在一起,绑得结结实实,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你试试,能动吗?”
江升跟鲤鱼打挺似地,前后左右摆来摆去,充分地向她展示了她优秀的学习成果,舔了舔嘴唇,也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没问题,完美,根本动不了,来吧。,+新?!完?本&+神?站?%? ?最t31新^a章-节°%更/??新£$?快?¢¨”
来吧,呵呵,这可是你说的。
林月鸣拉开床帐,下了床,到梳妆台前寻了把戒尺,又折返回来了。
江升看到那么粗的戒尺,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可惜被自己优秀的教学手法所困,不像在前厅的时候可以躲,他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根本跑不了。
林月鸣拎着戒尺,啪啪啪打了他三下,打得江升惨叫三声:
“啊啊啊,别打,别打,别打,打坏了,打坏了!”
林月鸣现在是看清楚了,武安侯他这个人,实在是不老实,封爵位也不提前跟她说,圣驾要来也不提前跟她说,举一反三,肯定还有事儿瞒着他。
不趁这个时候打消他的嚣张气焰,以后还怎么得了!
谁家过日子,天天这么受惊吓,人都要吓出毛病来了,必须给他把这个不良习惯给改了。
林月鸣露出气鼓鼓的真面目,挥舞着长长的戒尺,气势汹汹地审问道:
“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你是自己交代,还是要我审你!”
江升皮糙肉厚,林月鸣力气又小,又没有真的太用力气,他又还穿着衣裳,其实打得不怎么疼。
但一看她这样子是要立威,这么神气,这么威武,这么霸道,江升稀罕得不得了,配合着她,先嚎起来再说。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嚎得惨了,她这个人,惯会心软,待会儿就更不会用力打了。
都不用林月鸣细审,江升立马求饶:
“我错了,以后一定提前跟你通气,绝不搞突然袭击!我坦白,皇上封我为水师提督,统辖海域安防之事。我来明州,是要建水师总署,练好兵后,在皇上南巡前,先去把雷州海寇给端了,今年就办这件差事,把周围的海域打扫干净,免得影响皇上明年南巡。所以我接下来都在明州,你开不开心?”
他要去打仗了,她还开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