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娘子比较招人喜欢,江升抱住还气呼呼的她压到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不敢,不敢,我要敢乱来,你肯定就不要我了,那可怎么行。别愁了,这种事,顺其自然。而且我看,根本是我回来太少了,是为夫的错,是为夫不够努力。”
自觉不够努力的武安侯这下放开了发挥本事,第二日两人又是睡到快午时才醒来,连齐老先生都到了。
林月鸣昨日让紫苏去请齐老先生来,是因为她月信不调的毛病,明明前段时日都调理好了,齐老先生连药都给她停了,但不知怎么的,这个月又犯了。
江升正好轮休在家,就陪着她看诊。
既昨晚都说开了,林月鸣也就不避着江升,问齐老先生:
“齐老先生,我这病又犯了,是不是得接着吃药?我这病对子嗣,是不是有妨碍?”
齐老先生摸摸胡子:
“是得再开两副药,老夫给夫人开两副安胎药,先吃着看看。”
见屋里从看诊的夫人,到陪诊的侯爷,再到候诊的丫鬟都呆在当场。
齐老先生笑了:
“老夫不是说过么,用心调理几月,就能调理回来,夫人,您不是病了,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