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多年,祖父和父亲明明还活着,却未曾归来,现下连五舅舅都留在了三佛齐,唯独把商北送回来,其中,定是有什么故事。
港口人来人往,不是说这些的好地方,林月鸣握住商北的手:
“好,好,好,活着就好,其他的,咱们回家再说。”
说着,林月鸣又去找江宁,都是自家亲戚,想要介绍江宁给商北认识。
结果回头一看,江宁躲在她身后,微红了脸,正在手忙脚乱地弄她额前一缕被海风吹散的头发。
林月鸣拉了江宁的手,介绍道:
“三妹妹,这是我表弟商北,你该叫。”
第一次见,看着都差不多大,也不知商北和江宁谁大谁小,该叫表哥还是叫表弟。
商北见林月鸣犹豫,忙道:
“表姐,我属牛的。”
江宁属虎,那商北就比江宁大一岁。
林月鸣道:
“这是我夫家的妹妹,是你表妹,三妹妹。”
商北虽从三佛齐来,行的却是正宗的中原礼节,说的也是正宗的官话:
“三妹妹好。”
江宁声如蚊蝇:
“表哥。”
如此序了长幼,林月鸣见施念齐一个人下了船,又问她:
“你母亲可找着了?”
施念齐叹气:
“哎,找是找着了,只我母亲不会游水,偷不出来,我先托付给了你舅舅帮忙照顾。”
林月鸣斟酌着这个词:
“偷?何解?”
施念齐指了指商北:
“何解?就字面意思,你这么大个表弟就是我给偷出来的,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具体的你问他吧,我要去找我相好了,改日聊。”
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林月鸣对商北道:
“我们上车说。”
林月鸣带着江宁和商北上了马车,当即问道:
“表弟,三佛齐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何只有你能回来?外祖父,你父亲,还有五舅舅,为何没有一起回来?”
商北道:
“因三佛齐各处叛军作乱,祖父和父亲平乱正是要紧时候,五叔为助父亲筹集粮草,也难以脱身,故特命我带国书回国,请求皇上能派兵相救,助我母亲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