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搏动,皮肤下的血管根根暴凸,呈现出一种被灼烧的赤红色!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焚成灰烬的剧痛,从烙印处疯狂蔓延全身!
“花爷!” “小花!” 吴邪和王胖子惊恐的呼喊被淹没在他痛苦的嘶吼中。/k·s′j?x-s!w·.^c!o/m?
“是神庙…它在召唤…契约者…”解雨臣蜷缩在地,指甲深深抠进地面的青砖缝隙,指缝鲜血淋漓,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词句,每一个字都带着被灼烧的痛楚,“热…焚身…它在…烧我…”
张起灵眼中寒芒爆射!他瞬间明白了!这共生血契,如同一条无形的锁链,一端锁在张千澜身上(诅咒的根源),另一端却通过解雨臣强行介入的精血,诡异地缠绕到了他身上!此刻,那远在雪域高原的古格银眼神庙,正通过这诡异的血契,将某种可怕的、针对契约者的“惩罚”或“召唤”,首接施加在解雨臣身上!张千澜因为重伤昏迷,反而暂时“屏蔽”了这种首接的冲击,但作为强行介入的“第三者”,解雨臣却成了承受这焚身之痛的首当其冲者!
“断链!”张起灵的声音斩钉截铁!他猛地抽出黑金古刀!乌沉的刀身瞬间散发出刺骨的寒意!刀尖首指解雨臣胸前那个疯狂搏动、散发着灼热与不祥的契约烙印!
他要强行斩断这契约的链接!哪怕会重创解雨臣!
就在刀尖即将触及皮肉的刹那——
“不…能…断…”一个极其微弱、沙哑破碎的声音,如同游丝般响起。
是张千澜!
她不知何时竟挣扎着睁开了一丝眼缝。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浑浊黯淡,布满了血丝,却死死盯着张起灵的刀尖,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近乎绝望的清醒。
“契…骨同焚…”她艰难地喘息着,每一个字都耗尽力气,断腕处刚刚止住的鲜血又开始洇透纱布,“断链…他…魂飞…魄散…”她的目光艰难地转向地上那个嗡鸣愈发急促、血光愈发炽烈的青铜匣子,眼中是冰冷的了然,“它在…逼我们…去…”
她的话如同冰水浇头。断链,解雨臣承受不住契约反噬,必死无疑!唯一的生路,似乎只剩下那远在雪域高原、散发着无尽恐怖的古格银眼神庙!
“他妈的!这是逼着咱们往火坑里跳啊!”王胖子气得一拳砸在地上。
解雨臣蜷缩着,身体因剧痛而痉挛,汗水混着血水浸透了衣衫。他听着张千澜的话,感受着胸前那要将灵魂都焚尽的灼痛,眼中却燃起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火焰。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那个如同恶魔之眼的青铜匣子,染血的嘴角勾起一丝近乎狰狞的弧度:
“好…很好…想烧死我…逼我们去送死?”他喘息着,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狠厉,“那就…看看…谁先…化成灰!”
话音未落,解雨臣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肝胆俱裂的举动!
他那只被寒玉封脉、焦黑开裂的右手,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猛地抬起,快如闪电般抓向地上那个嗡鸣震颤、缝隙中血光吞吐的青铜匣子!
“小花!别碰!”吴邪魂飞魄散,想要阻止,却慢了一步!
解雨臣的右手,带着淋漓的鲜血和被灼烧的焦痕,如同扑向烈焰的飞蛾,狠狠攥住了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青铜匣子!
“滋啦——!!!”
如同烧红的烙铁按在皮肉上!解雨臣的掌心瞬间冒起刺鼻的青烟!皮肤在匣子冰冷的青铜表面和内部灼热的血光双重作用下,发出令人牙酸的焦灼声响!巨大的痛苦让他浑身剧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角青筋暴起如虬龙!
但他死死攥住!没有松手!
“以吾之血…饲尔凶契!”解雨臣目眦欲裂,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胸前那疯狂搏动的契约烙印,仿佛受到了主人意志的极致催动,暗红的光芒瞬间炽亮到刺眼的地步!一股灼热滚烫、带着他生命本源和滔天怒火的精血,如同决堤的洪流,顺着手臂的经脉,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涌向他紧攥匣子的右手掌心,再透过皮肉的焦灼,狠狠灌入那青铜匣子内部!
“嗡——!!!”
青铜匣子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冰块,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尖锐到撕裂耳膜的疯狂嗡鸣!匣盖缝隙中那点暗红血光如同被浇上了汽油,瞬间暴涨、沸腾!整个匣子剧烈地震颤起来,表面的铜绿和泥垢簌簌剥落,露出底下更加幽暗、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的本体!匣体上那些阴刻的蛇形纹路,此刻竟如同活过来一般,在暗红血光的映照下扭曲蠕动!
匣子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这狂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