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国和燕双鹰继续深入古战场,才走不久,就碰上了一起欺男霸女事件。~萝~拉,暁·税_ ~追·嶵¨欣·章,节\故事很俗套,一个大势力的公子哥,古战场六大势力,排名第西的古月堡,三公子古青,不学无术,胸无大志,平时也只能做些这种事情,想引起家族长辈的注意。可惜,事与愿违,家族反而越发轻视他,他也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但这样,却苦了平常百姓。只是,这古青,也很有自知之明,很少去招惹他惹不起的存在。
只是,他今天运气差了些,碰上了周卫国和燕双鹰这两个嫉恶如仇的人。
燕双鹰的手刚按在腰间的刀柄上,就被周卫国按住了。后者眯着眼看向不远处那片扬起的尘土,喉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别急,看看这位三公子打算演哪出戏。"
两人站在沙丘后,古战场特有的风卷着沙砾打在衣服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前方半里开外的废弃驿站前,十几名穿着青灰色劲装的汉子正将一对老夫妇围在中间,为首那名锦袍少年手里把玩着块玉佩,靴尖时不时踢向脚边的破麻袋——里面滚落的草药撒了一地,沾着污泥和马蹄印。
"张老头,"古青的声音带着刻意拿捏的狠戾,却掩不住骨子里的虚浮,"都说了这月泉谷的药草归我古月堡管,你偏要背着篓子来采,是觉得我古青的话还不如这地上的沙子值钱?"
老汉护着身后瑟瑟发抖的女儿,枯槁的手攥着扁担:"三公子,这药是给老婆子救命的......"话没说完就被一记鞭梢抽在胳膊上,顿时渗出血痕。¢x,i·n~w,a+n+b·e+n!.^o~r·g?
"救命?"古青夸张地笑起来,腰间的玉佩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整个古战场谁不知道,我古青想让谁活,谁才能喘口气。"他忽然注意到躲在老汉身后的少女,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捏对方的脸,"不过嘛,你女儿若是肯跟我回堡里......"
"锵"的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
周卫国不知何时己站在三丈外,玄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腰间的龙泉宝剑己然出鞘,寒光映得他眼底一片冰棱:"你的手再往前伸一寸,我就替古月堡管教管教你。"
古青愣了愣,随即爆发出狂笑:"哪来的野狗,也敢管我古月堡的事?"他身边的护卫刚要拔刀,却被燕双鹰甩出的石子打中手腕,兵器脱手的脆响连成一片。
燕双鹰缓步走出沙丘,手指转着枚石子,嘴角噙着抹冷峭的笑意:"古月堡在古战场排第西,看来是因为前面三位都懒得跟你们计较。¨k`e/n`k′a*n*s+h·u′.¢c¢o^m/"他目光扫过地上的草药,"采几株青灵草就要抢人女儿,你们堡主知道自己养了群杂碎吗?"
古青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自小在家族里被兄长们压着,好不容易带着护卫出来耀武扬威,本想拿这些平民立威,好让堡里那些老东西看看自己的"手段",却没料到撞上两个硬茬。他色厉内荏地后退半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大哥可是古月堡的少堡主!"
"哦?"周卫国向前踏了一步,剑身完全抽出,在阳光下划出半道银弧,"那正好,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出你这种只会欺负百姓的废物。"
护卫们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抽出腰间的钢刀。古青见状又壮起胆子,抬脚踹向旁边的水缸,碎裂的瓷片溅起水花:"给我废了他们!出了事我担着!"
话音未落,燕双鹰己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听见一连串骨骼错位的闷响,眨眼间就有七八名护卫捂着胳膊倒在地上。他拍了拍手,石子在指间转得更快:"剩下的,还要试试吗?"
古青的脸彻底白了。他这才看清两人腰间的徽记——周卫国的狼头烙印和燕双鹰袖口露出的鹰羽,都是在古战场上传闻能止小儿夜啼的标志。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他忽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古战场最不能惹的,是两种人:一种是眼里有光的,一种是手里有刀的。"
"误会,都是误会!"古青的声音陡然变尖,腰弯得像只煮熟的虾米,"是我有眼无珠,扰了二位英雄的路......"他慌忙从怀里掏出个钱袋,"这点心意,权当给张老丈赔药钱......"
周卫国没接钱袋,只是用剑指着地上的草药:"捡起来。"
古青僵了一下,看看周围哀嚎的护卫,又看看周卫国刀上的寒光,最终还是蹲下身,笨拙地捡拾那些沾满污泥的药草。他的锦袍沾了草屑,头发散了几缕,再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倒像只被拔了毛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