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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集:遗迹之行

骨从钟缝里挤出来,有的还攥着褪色的墟卫服。金线正是系在钟顶的兽首纽上,此刻因他们的重量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小心!钟在动!”药娘忽然拽着他急退,青铜钟表面的图腾竟活了过来,狰狞鬼面张开巨口,喷出腥风夹杂着碎骨。秦斩挥鞭缠住钟纽,借势跃上钟顶,这才看见纽孔里插着半截断剑——剑格处刻着的“烬”字,与他令牌上的“墟”字正好拼成“烬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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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烬墟卫叛变,就是用这招‘骨锁钟’困死了墟主。”老瞎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竟带着少见的颤音,“斩儿,你令牌上的‘墟’字若对上断剑的‘烬’...或许能破阵。”

断剑在触碰到令牌的瞬间发出清鸣,钟身图腾突然开始剥落,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刻痕——那是墟主临终前的血书,记载着烬墟核心藏着能逆改天命的“墟心”,却也警告“墟心现世,九泉倒悬”。秦斩的墟引咒印突然剧痛,断剑与令牌竟开始融合,化作一把刻满墟文的青铜短剑,剑尖直指钟底裂缝。

“队长!雾散了!”阿蛮的呼声带着惊喜,秦斩抬头望去,紫色雾气正如潮水般退去,露出前方巨大的青铜门扉。门上衔着两尊吞口兽首,兽嘴大张,露出里面排列整齐的人牙——那根本不是门环,而是用活人颚骨制成的叩门器。.8*6-k.a,n~s-h*u*.′c\o.m¨

药娘忽然指着门侧浮雕惊呼:“你们看,这是‘墟门三问’——当年墟主为防外人闯入,设下三个谜题,答不出者便会被吞入口中。”浮雕上刻着三幅画面:第一幅是农夫用陶罐盛水,却总有裂缝;第二幅是书生对着铜镜苦读,镜中却映出白骨;第三幅是将军持剑斩蛇,蛇血却逆流回伤口。

老瞎子的拐杖轻轻点在第一幅浮雕上:“陶罐盛水,裂缝难补...水为财,罐为器,破器难存财,这是问‘何为身外之物’。答案应是‘执念’,执念如裂缝,纵有千金也难填满。”他顿了顿,夜明珠在第二幅浮雕前流转,“铜镜映白骨,书生见己身...镜中影即心相,这是问‘何为虚妄’,答案该是‘贪嗔痴’。”

轮到第三幅浮雕时,阿蛮忽然握紧了弩矢:“将军斩蛇,血回流...杀业反噬,这是问‘何为因果’。”她耳尖新戴上的木环随夜风轻晃,那是用第一具血手堂骸骨旁的枯木所制,“答案...是不是‘业火自焚’?”

青铜门突然发出轰鸣,吞口兽首的人牙缓缓合拢,竟在门扉上拼出三个古字:“知妄者,入。”秦斩握紧手中的墟剑,剑身上的咒印与门环处的凹槽完美契合,当剑尖刺入的刹那,门内传来万鬼哭号般的声响,却夹杂着清晰的钟鸣——正是井底那座骨锁钟的声音。

“记住,无论看见什么,别松开手中的避光粉。”秦斩回头时,发现药娘指尖的丹砂痣在发光,阿蛮的银环碎碴竟重新拼成了墟卫图腾,而老瞎子的夜明珠里,隐约映出墟门内的景象——那是一条由人骨铺成的阶梯,尽头悬浮着滴着血水的青铜巨灯。

踏入门槛的瞬间,秦斩腰间的罗盘突然指向正下方,指针竟穿透衣料,直直刺入他小腹——那里有道陈年伤疤,正是师傅用墟剑为他剜去毒蛊时留下的。鲜血滴在骨阶上,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而远处的青铜灯突然亮起,灯油竟是暗红色的,灯芯上跳动着的,分明是缩小版的墟门图腾。

“队长,你的血...”阿蛮指着他小腹,瞳孔骤缩——伤口流出的血没有落地,反而顺着骨阶缝隙向上逆流,在巨灯下方汇集成“墟”字血阵。老瞎子忽然长叹一声,拐杖重重顿在血阵中央:“当年墟主为求长生,以自身血脉为引封镇墟心,如今你的墟引咒印...怕是早已与墟心相连。”

巨灯突然爆发出强光,血阵中升起无数光影碎片——秦斩看见师傅年轻时的模样,正跪在墟门前痛哭,手中握着半块带血的墟字令牌;看见血手堂的刺客们举着染血的飞镖,追杀着抱着襁褓的妇人;最后一幕,是襁褓中的婴儿小臂上,正浮现出与他 identical的墟引咒印。

“原来我才是墟主血脉。”他低声呢喃,墟剑突然发出龙吟,剑尖指向巨灯后的暗门,门楣上刻着的“墟心殿”三字正在滴血。药娘忽然抓住他手腕,指尖丹砂痣与他的墟引咒印共鸣,竟在空气中画出古老的墟文:“小心,墟心能映照人心最深处的欲念,当年墟主就是被自己的执念反噬——”

暗门突然无风自开,门内涌出的不是想象中的宝物,而是无数与秦斩同龄的青年尸体,每个人小臂上都有墟引咒印,胸口插着半截墟剑。阿蛮的弩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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