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临终)塞给他的那块碎玉,上面刻着的原来不是花纹,而是归墟海底的星图。
“备船,去东海。”嬴祁将青铜令牌收入怀中,枪尖挑起蒙毅递来的玄铁罗盘,“告诉父王,孩儿不仅要接娘回家,还要把楚墨总院的‘非攻机关术’,全都搬回大秦!”
雨幕中,三百黑冰台死士跪伏在地,以剑划地立誓。嬴祁翻身上马,乌骓马一声长嘶,踏碎满地水银灯影,朝着东海方向狂奔而去。他不知道的是,在归墟深处的墨色宫殿里,一位素衣女子正对着水镜落泪,镜中映出的,正是他后颈那枚跳动的朱砂痣。
“政哥哥,祁儿,”她指尖划过水镜里嬴祁的眉眼,轻声呢喃,“墨家的劫,大秦的运,都在这孩子身上了……”
水镜之外,无数青铜机关人正在组装巨舰,船头雕刻的不是龙,而是展翅的玄鸟——那是楚墨总院等待了二十年的,归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