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紧闭的门缝,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木板看到外面那个静止惨白的身影。
“不知道。”沈画的声音同样低沉,“但留在这里,未必更安全。”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胖大妈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再抱怨一句。
张哲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一种被颠覆认知的茫然。
他喃喃道:“模仿行为…指向性动作…这不符合己知的物理现象…”
“闭嘴吧眼镜!”
一个年轻点的男宾客烦躁地低吼,“现在说这些有屁用!”
这一夜,无人再能安睡。
火堆被添得很旺,驱散着从门缝、窗隙钻进来的阴冷湿气。
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警惕着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
门外的“沙沙”声时断时续,有时近在咫尺,有时又飘远,像幽灵在徘徊。
那个指路的纸人似乎没有离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固执地存在于所有人的想象和恐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