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叠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沈行简将她的手按在自已剧烈起伏的胸口,另一只手撑在她耳畔将人完全笼罩。当他的吻变得灼热时,陶之云尝到了他嘴角淡淡的铁锈味,才发现自已刚刚咬到了他的嘴唇。“疼吗?”她气息不稳地问。沈行简低笑,喉结擦过她发烫的锁骨。“再来咬一口?”说着又低头含住她的唇,这次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直到陶之云双腿发软,只能挂在他身上大口喘气。窗外的晚风卷起几片落叶,轻轻拍打着无人的玻璃窗。楼道突然传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混着金属钥匙串碰撞的叮当声。陶之云猛地一僵,指甲深深掐进沈行简的肩膀,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气音。“保,保安来了——”沈行简却将她按得更紧,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颈往上滑,指节扣住她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他的犬齿轻轻碾过她发颤的下唇,舌尖尝到她渗出的咸涩冷汗,混着少女唇间残留的清甜味。脚步声越来越近,金属探测仪扫过门把的蜂鸣清晰可闻。陶之云感觉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慌乱中想推开他,却被他反扣住双手举过头顶。“嘘——”沈行简的声音裹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隔着校服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皮鞋声在门口戛然而止,陶之云连呼吸都屏住了,却在这时被咬住耳垂。沈行简滚烫的唇沿着她下颌线蜿蜒,轻咬着她泛红的皮肤,故意发出细微的吸吮声。手电筒的光束透过窗户的缝隙扫进来的瞬间,陶之云几乎尖叫出声。沈行简却突然将她整个人转过去抵在门板上,掌心捂住她的嘴,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后背,另一只手顺着她腰侧滑进校服衣摆。光束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停留片刻,陶之云能感觉到沈行简的舌尖隔着衣领轻轻舔过她后颈,酥麻感顺着脊椎炸开。“里面有人吗?”保安的声音闷在门外。陶之云浑身紧绷得像根琴弦,指甲在门板上抓出细微的声响。沈行简的鼻息喷在她泛红的耳尖,突然含住她耳垂轻轻一咬,在她战栗的瞬间,贴着她耳廓用气音说。“别怕,他看不到。”他的手掌摩挲着她发烫的腰肢,在保安转身的脚步声里,再度覆上她的唇。这次的吻带着劫后余生的疯狂,将她所有惊喘都吞进喉间。陶之云被亲的迷迷糊糊,全身发软,只有一个念头挥散不去。沈行简好像并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和。此刻的他莫名有一丝危险的侵略性。还有一点。嘴巴有点麻。明天肯定会肿!!不对。是已经肿了。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