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纯粹是闲的?
还是其他?
贺兰在心里轻叹,把人带过来,是一时心软,后悔谈不上,不过不想跟这人再也诸多交集是真心的。
下午两点多,祝礼才醒的,客厅里的空调开的足,暖烘烘的,她睡的热乎乎,脸上印出一个红印子,睁着惊慌的眼睛问坐在前台转椅上的贺兰,是不是给她添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