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葬,值了!”
说完就向着白以安扑了过来。
以安这一瞬间害怕极了,她随手拿了一根立在民宅门口的拖把,一边尖叫一边挥舞。
那男人见她这般模样,本想伸手把拖把抢夺过来,却未料到那拖把的力度会那么大。
他的手在碰到拖把的刹那,手腕便如同遭到重锤轰击般,随着剧痛袭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以不自然的弧度骤然弯折,皮肤下的断骨好似下一秒要刺破皮肤。
他嗷得一声尖叫,整个人跌跪在地上,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