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赧然道,“不过我会写自己的姓名哦,我爹爹教的,我的名也是爹爹取的,爹爹说来自《诗经》之一,但我不记得是哪一句了。”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对吗?”听着他炫耀的语气,时见梨唇角抿起笑,问。
“好像是,姨姨你真厉害,一下子就想到了!”
时见梨失笑,“你读书了后也能这么厉害。”
明照还将他抱首,又放在时见梨脚边。
宿星隅落地后就伸手去牵时见梨的手,“姨姨,你要吃果果吗?我们去吃果果吧?”
“好啊。”
明照还见这小东西三言两语就把人带走了,心想他还没牵到呢。
等她们走出去了一段距离,季让舟无波无澜的目光瞥向明照还,道:“她去过天牢。”
“何时?”
“谢家收押后不久,说是去落井下石,掌掴谢雪枝,踹了脚谢卫松。”
明照还并不意外,眉宇间浮起点笑来,“被人算计心中当然有气,只是去出口气罢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查的,谢家落败也是官家动手,她什么都没能做,自然是心中有气未能发。
季让舟淡淡颔首,他也只是见好友在意她,告知好友一声罢了。
明照还眼尖,瞥到他袖间有一角青色,似乎是个请柬,问:“拿的是什么?”
季让舟睨他,指腹摩挲了一下封皮,递给他。
明照还打开,笑了,“想叫清清出来玩?今日倒是凑巧遇上了。”
请柬落笔时间是昨日。
“帮我给她。”
明照还应下,又朝宿星隅的方向扬了下下巴,“将你外甥带走。”
“嗯。”季让舟朝等着时见梨投喂枇杷的宿星隅走去,长臂一捞就将他捞起来,“你娘找你。”
“啊?”宿星隅眨了眨大眼睛,眼里是单纯的疑惑,“娘亲不是说没事别去找她吗?她让我跟你玩。”
季让舟没回答,首接抱着他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