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村子住着的邻居,谁不了解谁啊!
他们听了祝卿歌的话,原本就有些对钦巴的不满,这下更不满了。
不过,还是有人苦口婆心的劝道:“钦巴。你让安巴老实地和村长认个错。
他也就是干几天重活,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你至于在这里没完没了的吗?
搞得人人都知道了,村长想从轻处理都不行。你说是不是?”
钦巴气愤地说:“我家安巴就是没有偷东西,他就是好奇来看那个资本家的大小姐的。”
祝卿歌一副拿她没有办法,不得不妥协的样子,问:“是,大婶你家的安巴就是来看我的,还是大半夜的来的。
不过,大婶,你确定吗?”
钦巴肯定的说:“确定。”
祝卿歌对着钦巴再一次确定:“好吧,那你家的安巴就是来看我的,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不能反悔。”
钦巴坚定地说:“当然。”
祝卿歌看向围观的几个人,说:“好,大家都听到了,都要做个证的。”
大家纷纷点头,附和:“听到了。”
祝卿歌眼角一丝冷意闪过,她说:“好,这位大婶,你知道吗?我可是己婚,并且,我的丈夫是和我一起下放来的。
你既然承认你的儿子安巴是大半夜的来看我的,那他是要和我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吗?
也叫搞破鞋。”
“你放屁!”钦巴听完她的话,暴怒,冲上前来就要捶打祝卿歌。
她儿子只是好奇大家都说这个资本家的大小姐长的好看,想来看看。
最多有点别的小心思,哪个男人不对漂亮女人好奇感兴趣?
尤其是火力旺的年轻男人。
到她这里,怎么就和她搞破鞋了?
她配吗?
自己家可根正苗红的农民,哪里是她资本家能比的。
祝卿歌不还手,只像只灵活的猴子躲避着,围观的人们都看的一清二楚的。
“钦巴这是亲手把自己儿子埋里了。”
“是啊,偷盗未遂和搞破鞋,哪些轻哪个重,谁不知道。”
“就是。”
“嘿,你们别说,这个资本家的大小姐,有点脑子。只要钦巴不想毁了儿子,只能认了这偷盗罪。”
“是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个下放劳改的小姑娘,和别人不太一样啊!”
“是,你们看,那腰板还是拔得首溜溜的。”
“语言犀利,脑子好使,不好惹,可惜喽……”
跑轮看热闹闹的差不多了,看着祝卿歌和钦巴,呵斥:“钦巴,住手,停下。
你,祝卿歌解释完了,就回去继续清粪。”
“是,白大叔,我马上就去。”
祝卿歌说完,听话地走了,只留下钦巴一个人懊恼地站在原地。
跑轮说:“钦巴,你还不走,你还真想让安巴以流氓罪被抓起来的吗?”
“我走,我走,我马上走!”钦巴说完,像是走慢了身后就有狗追似的,一溜烟地不见了。
“哈哈哈哈……”
众人看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西散开来,纷纷回家吃早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