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了吧。”
“嗯嗯。”祝卿歌放下铁锹,快速地钻进贾道德的土窖子。
片刻,她又一溜烟地跑回来,看向贾道德,问:“道德,你洗手了吗?”
贾道德满脸无奈的说:“洗~了,快—去—吧。”
“好。”祝卿歌又一溜烟地跑回去。
贾道德出神地看着祝卿歌的背影。
早工陆续地完成,院子里的人陆续地回来。
常家几个儿子嗅了嗅空气,相互对视一眼,全都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
不过,谁都没有出声,他们三个看了贾道德一眼,又扫过两个人的土窖子,没有看到祝卿歌,瞬间达成只有兄弟三个人才有的默契。
贾道德拿着瓦罐出来接水,回到土窖子里开始煮早饭。
常家三兄弟眼神隐晦地跟着他走。
贾道德怎么会感觉不到他们的视线!
他进了屋子,对着祝卿歌小声地说:“卿歌,看来,常家那三兄弟应该是闻到味道了。刚才一首瞄我。
“啊!”祝卿歌张大嘴巴,满眼惊讶,低声咒骂:“他们属狗的吗?他们的鼻子怎么这么厉害的吗?”
贾道德眼中凛冽一闪而过,说:“一会儿你先走,等人都走了,我把东西换个地方藏起来。”
祝卿歌低声抱怨:“真是的,我也没有出去啊,怎么就......
这以后还能吃东西吗?这日子可怎么过?”
贾道德安慰:“别担心,小事情,不必烦恼。”
吃完早饭,开始往山上去,开始新的一天植树。
他们这一群下放的人员,被分配的地方都是任务最远最偏僻的地方,都在老虎沟里。
所以,想要完成一天的任务,路上也要抓紧时间赶路,不能拖沓一点。
否则,晚上就得摸黑才能下山。
牛棚的人陆续离开,白大叔也有事情出了牛棚,常家三兄弟假意走出牛棚一段时间,然后又绕了回来。
他们三个人瞄着牛棚里的人都走了,尤其是祝卿歌和贾道德也走了,他们才鬼鬼祟祟地回到牛棚。
他们兄弟三个人,一个放风,一个奔向祝卿歌的屋子,一个奔向贾道德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