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几道愤怒的咆哮响彻云霄。!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你放屁!”
“她撒谎!”
“你踏马的胡说八道什么?”
常家三兄弟愤怒的看向她,常连山恨不能马上生吞活剥了她。
丁香更是失去最后的理智, 跑向她,胳膊抬得高高的,拳头握的紧紧的,嘴里叫嚷着:
“我要撕了你这个狗娘养的小贱货!
我让你胡说八道,什么话都往外冒!”
祝卿歌在丁香的拳头马上要落在她的身上时,像是一只灵活的猴子般,跑到离她最近的委员身后。
“嘭!”丁香的拳头落在那个委员的肩膀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此时,祝卿歌己经跑到另外一个委员身边,她边跑边躲边喊:
“各位委员同志,救我!
我不想被常家这一家子玷污,还手反击他们,我有什么错?”
丁香就在即将打到祝卿歌的时候,被她溜了。
本来就很生气的她,听了祝卿歌的话,愤怒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你放屁!我男人和儿子才没有!他们也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管不顾,追着祝卿歌就拳脚相加,早忘记委员不能打,还被她打到的事情。
此时的她,眼睛里只有祝卿歌,她要抓住她。.d+a.s!u-a?n·w/a/n!g+.\n`e_t¨
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她……
她完全不像是那个平时丈夫和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温顺女人,疯子一样,不管不顾。
祝卿歌灵活的穿梭在这些委员和红小兵身边,她每次都是在即将被丁香碰到时,躲到下一个人身边。
这些委员和红小兵就惨了,丁香的拳脚没有一下浪费的,全都招呼给他们。
“各位同志,你们看到了,这个丁香这么大年纪,失去理智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昨天早上,我比她现在还愤怒。
我一个己经结婚的年轻女人,老实改造。
他们凭什么有那样龌龊的想法?
还要那样对我?
大不了,就同归于尽,我就算是不活了,也不能忍受这份屈辱!!!”
祝卿歌最后一句嘶吼,充满了被欺辱后的决绝。
此时此刻,委员和红小兵们,没有人不相信祝卿歌之前说的常家人想要对她不轨的事情是假的。
一个年轻女人的清白,和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区别,有的女人甚至把清白看的比生命还重要。
她的愤怒,骗不了人。
可,昨天早上,牛棚里的人都看到,祝卿歌打人的真实实力,并不是因为愤怒。?x·g+g¢d+x~s\.?c~o,m′
她在用一件事情,掩盖另外一件事实。
好一个偷梁换柱,张冠李戴。
跑轮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看着那些委员和红小兵因为她,而被迫挨打,紧抿的嘴角微弯。
夏国璋站在一边,盯着她灵活的身影,眼中满是隐晦的赞赏。
陈济桓微微讶异,原来,下放,还可以这样吗?
“停手,丁香,你个疯婆子停手!”
“所有人,给我抓住丁香。”
“常连山,常富,常贵,常福,你们是死人吗?”
“抓住丁香。”
“否则,连你们一块处理。”
“还有那个祝卿歌,你也给我站住,不许乱窜。”
委员们找回理智,叫嚷着抓人。
祝卿歌听到委员的呵斥,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就钻出人群,老实的站在一边。
红小兵顺势围住丁香,把她摁趴在地上。
丁香脸贴地,一边脸被红小兵狠狠的摁着,她透过人群,死死的盯着祝卿歌,眼睛里全是仇恨的光。
她男人和儿子要是被抓走,被重判,独留下她一个女人要怎么生活下去?
一切阻碍她活下去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带头的委员看向夏国璋和陈济桓,问:“他们说的事情,你们昨天看到了吗?刚才为什么不报告?”
夏国璋说:“我以为那就是女孩子被欺负狠了,最后的反击,不算什么。
也不存在什么会不会武功的说法,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而且,常家那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废物。
都来这么多天了,连一个地窖子都没有修好,他们就是得过且过,尽想着占便宜。”
陈济桓在一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