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歌出去,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大包食物,去看了一眼牛棚的老头和那对下放的母子。′d,a~w+e/n¢x?u/e¨b/o`o!k-._c·o′m*
顺便下了点迷药,保证他们就是明天早上,也睡的昏天暗地的醒不过来。
只是,没想到那对母子竟然是和她一同下放,发烧求助的那母子俩。
她拿着一包食物回到屋子里,对着祝大伯一家说:“大伯,大伯母,你们快吃,吃完咱们就走。”
祝大伯说:“这么早,那个老王头睡着了吗?要不再等等,等他睡的熟一些的。”
祝卿歌说:“大伯,放心,他一会儿一定会睡的熟熟的,就是另外那对下放的母子,也会睡的熟熟的,你就放心吧。”
祝大伯欣慰的说:“那就好。”
祝大伯一家子人在这逼仄的牛棚里,吃到了被抓以来,最饱的一餐。
吃完,祝大伯说:“卿歌,现在就能走了吗?”
祝卿歌说:“走,现在就能走。”
祝大伯大手一挥,说:“好,走,现在就走。大不了被抓住就是一死,真是不想这么窝囊的活着了。”
祝大伯一家就顺着牛棚的柴火垛往后山走去,没走出牛棚,迎面就窜出来两个男人。*x-i,n_x¨s¨c+m,s^.¢c\o′m\
祝卿歌刚想提醒走在前面的祝大伯,就听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呵斥一声:
“站住,资本家们,大半夜的,这是要逃跑吗?”
祝大伯就站在最前面,后面的一家子人,一瞬间都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向面前的两个男人。
祝大伯顿了一下,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说:“二位同志,我们不是要逃跑。
我们就是想趁着黑天,去到河边洗一洗,白天的,我们也不敢去。
毕竟这淘了一天的大粪,实在是太臭了,要不你们闻闻。”
祝大伯说着,胳膊就往那两个人面前递去。
男人嫌弃的后退好几步,说:“去去去,滚远点,臭资本家,臭死了。”
另外一个男人也嫌弃的同时后退:“就是,这是要熏谁呢!赶紧洗去,埋汰死了。”
“好好好,你们先走。”祝大伯卑微的说着,同时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祝大伯一家子都同时跟着往后退了退。
两个男人得意的笑了笑,嫌弃的呸了一声,然后趾高气扬的走了。
等到人走的没有影子了,祝大伯一家子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去。
祝大伯母捂着胸口,一副余惊未了的样子,对着祝卿歌说:“吓死我了,真怕你大伯刚才说错话了。¨x^i¢a!o~s^h\u/o_c-h+i·..c\o\m^”
祝卿歌笑了笑,扶着祝大伯母的手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慰道的:“大伯母,你忘了,我大伯当年也是枪林弹雨里穿梭的,没那么弱的。”
祝大伯母骄傲的说:“是是,你大伯,当年厉害着呢!”
“大伯母,你们先走,我回去安排一下,马上就追上你们,你们先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路线走着。”
祝卿歌说着,就要松开祝大伯母的胳膊,祝大伯母拉住她,不放心的说:“卿歌~”
祝卿歌安慰的拍了拍祝大伯母的手臂,说:“大伯母,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
祝家西兄弟也回头,看向祝卿歌,异口同声的说:“我陪你回去。”
祝卿歌笑着说:“不用的,哥哥们。”
祝大伯母还要说什么,此时,祝大伯说:“卿歌,快去快回。”
“好。”祝卿歌转身回去。
西兄弟要跟去,被祝大伯拦住。
祝大伯母看着祝卿歌的方向,不放心的埋怨:“祝国安,那可是你唯一的侄女,还是你二弟唯一的女儿,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回去呢?”
祝大伯回身几步,拉着祝大伯母的手,说:“婉茹,你小看卿歌了。”
他指着面前的西个儿子,说:“让他们一同去,也许才是拖累,咱们还是快走吧。
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卿歌能单枪匹马的救出爸妈,还能找到咱们,她远远要比咱们以为的要厉害的多。”
“好吧,信你一回。”祝大伯母说着,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漆黑一片。
她叹息一声,只能跟着祝大伯继续往前走。
祝家西兄弟跟在祝大伯和祝大伯母身后,也频频往后看去。
祝大伯看他们这样,一锤定音:“行了,走了,别拖卿歌的后